云铜更气了,他走到那个统领的面前,将他的衣领揪起,然后再在他的下阴处,狠狠的踢了一脚,将他踢飞至少有一丈来远,那个统领,惨叫着滚下山坡,老半天才爬了起来。云铜道:“众位军士,他们五个一死,这里就空出了五个统领的位子出来,你们是愿意我保他们,还是我杀了他们”他的这一招很管用,轻轻松松地将所有的矛盾都化解了。众军士见空了位置出来,特别是那些佐领,他们更是兴奋,一个个都高声叫道:“该杀,该杀!”
“像这样的人,连自己人与敌人都分不清,怎么领兵打仗,如果哪一天到了战场上,他命令我们向战友开杀,我们是听还是不听”有一些人煽阴风点鬼火。
“是呀,是呀,像这样人,也能坐上这样的位置,让我们西凉军,在帝国的军队中,怎么能够抬起头来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更多的人,他们都是火上浇油。
云铜走到五位统领的面前,笑了笑,道:“兄弟们,不好意思了,你们上路吧!如果你们自己上路,我依统领规格给你们处理后事,如果你们要上送你们上路,那就是乱民的规格了。这中间的差距,你们应该知道。”
这五个统领,他们再不言语,他们知道,说更多也没有用,他们依次在地上拾起云铜丢下的那柄剑,在自己的脖子上麻溜了一圈,完成了他们这一生的任务。
云铜示意他的亲兵,将剑拾起来,他将血淋淋的剑,举了起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自己站出来!我以将军的名义来给你们保证,我也只处理当事人,不会涉及到你们的家人!我丑话说在前面,我不会以战死的名义来处理你们的后事,不会给你们这一份战士应得的荣誉,我会以殆误战机罪处理你们。是男人的,是我云铜的兵的,自己作下的事情,自己站出来,坦白交代!我再告诉你们一句,我至少有八百二十五种法子,将你们查出来!”
众人都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那个高个兵用眼色看着胖什长,他的脸色有一些发白,胖什长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吓得这个高个兵马上眼观鼻,鼻观心,如同入定了一般。其他的五个人,也都是一样的,他们也知道,这个时候,只要自己站出来,一定是一个死字,如果不站出来,这个云铜,说不准也查不出来,最后大不了再罚几年的军饷,再杀几个冤大头,将此事不了了之了。
他们都在赌。赌赢了,不要说这辈子了,就是下辈子的荣华富贵也有了,赌输了,大不了一死,自己反正是大头兵,只要一遇战事,随时都有可能作炮灰。
他们都是这样想的,云铜在山岗上问了五声,没有一个人应声。那柱香,早就熄灭了,谁也没有再提醒他。
云铜这个时候,也没有了主意,他想恫吓一下的,谁知道他手下的兵,一个个都冷血得很。他想过,用对付老百姓的法子来处理这件事,可是他又否决了,这些当兵的,一个个都是贱命一条,其中至少有三成以上,早已不将自己当人看了,他们对生活,已经失去了兴趣与信心,他们就是一个吃饭拉屎的机器而己。再者说了,万一将这些当兵的惹火了,来一个兵变,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他大为恼火,进退两难。
正在这个时候,云大奶奶一句话,帮了他一个很大的忙。云大奶奶停止了哭泣,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道:“老爷,这些人中,有一个叫王大哈的,此外,还有一个,后背的中心位置,有一个掌形的胎记!”
云铜大喜,他大声地道:“王大哈,你上前来!这五个统领已经死了,你上来领取一个,将他厚葬了,由你来承他的位置!”他的这个谎言,也实在来得太突然了一些,无凭无故的,怎么可能会将这样好的一件事,落到一个好像并不太相干的人身上。众军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