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烁知道,他的人肯定不是岳平的对手,他不跑,难道还要等岳平他们杀了他的人,再来杀他吗
炎烁趁岳平他们混战的时候,偷偷溜了,谁也没注意到。
牛清生气地说:“等我见到那个小子,我一定杀了他。”
岳平说:“清弟”,牛清说:“大哥,他都对你这样了,你还要对他不忍心吗”
岳平叹了口气,说:“我不想彤儿悲痛”,牛清听了,叹了口气,不好再说什么了。
牛清和岳岚重新给岳平包扎了伤口,扶着岳平站起来。
岳恒也歇息地差不多了,岳岚赶紧过来,扶着岳恒从地上站起来。
岳恒说:“咱们快去庄园看看,不知道松弟他们如何了。”
几个人赶紧往庄园赶来,他们心里担心着急,饱含着希望往庄园赶,期盼着庄园这里,岳松他们仍在热战。
但是,等他们到了庄园外面的时候,庄园里一点动静也没了。
几个人的心一凉,岳恒心想:难道松弟他们出事了
岳恒第一个冲了进去,来到逃跑的那层院落,这里一片安静,牛清和岳岚找到了院里的气死风灯笼,点起了灯。
灯光下,院子里全是尸体,岳恒的心冰凉冰凉的,他翻找着尸体,同时又不希望这些尸体里有岳松他们。
可是,事不遂人愿,岳恒发现了岳松的尸体,岳松的尸体上左胳膊被砍掉,身上全是伤口。
岳恒抱着岳松的尸体大哭起来,牛清他们也扑了过来,失声痛哭,痛断肝肠。
岳平想起昔日弟兄们在一起,打闹,练剑,他托着伤口慢慢跪到地上,哭起来。
哭了半天,牛清擦擦眼泪,又翻了几具尸体,分别是岳涛、岳洋、岳渝等人的尸体。
牛清和岳岚又抱着他们哭了起来,岳恒更是不能自容,这些子弟都是自己带出来的,如今,只剩下了岳岚。
岳恒的心如刀绞,岳松他们拼命缠住炎家的高手,换自己逃走,现在,自己虽然活着,但是,活着的人更难过。
岳恒趁牛清他们在哭,偷偷掣出了袖中的短剑,冲着自己的前心扎来。
一个迅捷的身影飞来,抓住了岳恒的手,岳恒使劲往回拽手,哭着说:“给我,你给我”。
这个信探着急地喊:“掌门少爷不要啊,几位少爷快来,快来啊”。
牛清和岳岚扑过来,牛清抱着岳恒,岳岚抓着岳恒的手,把他手里的短剑夺了下来。
岳恒哀痛欲绝地说:“你们能拦得住我这一次,拦不住我第二次,我对不起兄弟们,我不会苟活的”。
岳岚哭着说:“大哥,松弟他们拼死就是为了换大哥活着,大哥如今这样,松弟他们岂不是白白死了”。
牛清也哭着说:“掌门大哥,您要是自寻短见,撂了岳家的挑子,掌门不会原谅您的,岳家群龙无首,难道还要掌门亲自带着我们和秦家的人对战吗”
岳恒不说话了,牛清从岳岚手里拿过短剑来塞进岳恒的手里,说:“掌门大哥,松弟他们的仇还未报呢,您不应该拿着它自杀,而是应该杀秦家的人”。
岳恒看了看手里的短剑,扔到了地上,痛哭起来。
牛清想起了信探,问他:“你怎么来了”
信探恭敬地回话:“启禀各位少爷,出大事了,附近所有的分舵均被灭门,天都派那的分舵被秦家的人围攻了,文正大师和白石主子他们正在血战”。
岳平一听,也顾不上伤口了,站起来就往外跑,来到门外,飞身上马,使劲抽了一鞭,他的马急驰而去。
牛清他们也各自找马,急奔分舵而来。
岳平来到分舵的时候,天已大亮了,岳平的伤口非常疼,他低头一看,又渗出了血来。
岳平听见院子里兵器交响的声音,也顾不得伤口疼了,从兜里拿出一个瓷瓶来,将药丸倒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