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给喇嘛上了药,包扎好了,又开了药方,抓了五副药。
牛清又背着喇嘛出来,到了街上,牛清故意走得深一脚浅一脚的,喇嘛的伤口很疼。
喇嘛虚弱地说:“壮士啊,能不能休息一下”
牛清停住脚步,四下里张望了一下,问:“咱们在大街上休息吗”
喇嘛说:“可是,我很疼”。
牛清叹了口气,说:“大师,您忍忍,等到了您住的地方,您就可以休息了”。
喇嘛说:“我住天都派,这还远着呢,要不,咱们在这附近找个客栈住下吧,等我养养伤,我自己走回去”。
牛清故意想了想,说:“也好”。
牛清背着他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大房子,把喇嘛放到床上,扶着他躺下。
牛清转身就走,喇嘛喊他:“壮士,您可不可以先不要走,您再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牛清回头,说:“也好,那您说吧”。
喇嘛说:“麻烦您去天都派送个信,让天都派看管后崖的老祖,派个人过来服侍我”。
牛清说:“好吧,不过,我连您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我去了怎么跟人家说啊,总不能红口白牙地说是一个大师吧”。
喇嘛说:“这好办,你拿着我这个信物去”,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来,说:“天都派的人都知道这个,你拿着去了,他们就知道我是谁了”。
牛清接过来,说:“好吧,大师,那您休息,我去了”。
牛清带上门,哼着歌下楼去了,他当然是没去天都派,他回了分舵。
岳平在他的屋里等着他,牛清进来坐下,一连喝了两杯茶,说:“累死我了,那个喇嘛死沉死沉的”。
岳平不过意,说:“清弟,辛苦你了”。
牛清说:“大哥,您说什么呢,您为我舍死忘生的时候,我可一句也没跟您客气”。
岳平点点头,问:“你手里拿的什么”
牛清看着手里的小药瓶,笑着说:“忙活半天,就为它”。
岳平问:“这是什么”
牛清说:“我刚看见那个大剂量的补药方的时候,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哪个门派的,直到我看见冬虫夏草”。
岳平问:“冬虫夏草怎么了”
牛清说:“这是西藏才有的药,是名贵的补药,咱们这里的郎中一般不开”。
岳平点点头,牛清接着说:“这个药方,我以前游玩江湖的时候,听说过,是西藏万寿寺的长寿的方子。不过,匆忙间,却想不起来了”。
岳平问:“吃了这个药方可以长寿”
牛清一笑:“当然了,这都是江湖骗人钱财的术数,不过呢,为了骗人骗得更像一点,这个寺的喇嘛还教服用此方的人一些内功心法”。
岳平问:“什么心法”
牛清说:“其实就是你们少林寺的内功心法,不过西藏的喇嘛会的只是皮毛”。
岳平点点头,牛清拿着这个药瓶说:“还有这个东西”。
岳平问:“这是什么”
牛清说:“哼,这是一种邪药,是万寿寺自己配制的,服用之后让人觉得精神倍增,尤其是老人,这些喇嘛宣称这是返老孩童的表现”。
岳平摇头叹息,说:“一般人被骗也就罢了,天都派掌门的师叔被骗,真是枉费了这么多年的武功修为了”。
牛清说:“大哥,人要是到了那个年龄,就怕死了,武功修为再高,终究还是凡人,长寿比金银珠宝都有诱惑力”。
岳平点点头,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牛清拿着手里的药瓶说:“离了这药,守护后崖的人可没有精神了,咱们就可以顺利地从后崖进天都派了”。
岳平非常高兴,说:“那咱们赶紧去吧”。
牛清说:“别急,大哥,也许那个老祖手里还有这个药呢”。
岳平听了,有些失望,牛清说:“不过呢,像这种是护身符的药,喇嘛是不会留太多给那个老祖的,否则,别人不求他,他如何得到金银钱财啊”。
岳平点点头,问:“那你如何知道那个老祖手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