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清在院子里坐着,拿着茶壶,慢慢地倒着茶,安排这十名弟子。
桌子上的小茶杯形状相同,但是雕花各不同。
牛清拿起第一个小茶杯来,说:“你们所有人都穿夜行衣,黑纱罩面,任何时候都不要露出真面目来,记住了吗”
这些弟子恭敬地说:“是”。
牛清放下这个小茶杯,指着其中的五个人说:“你们五个,下山后,西边有一条大路,你们头也不要回,骑着马,飞跑即可。”
一个人问:“那我们跑到哪里停下”
牛清说:“问得好,你们尽管跑,自会有人接应你们,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另一个人问:“如果秦家的人拦劫,我们该怎么办”
牛清指着旁边说:“看见那边的火球了吗,每个人领十个,如果秦家的人拦劫,你们就扔出来,趁乱快跑,不要恋战,记住了吗”
这五个人恭敬地说:“是”领命而去。
牛清又拿起第二个小茶杯,雕花和第一个一样。
牛清对剩下的五个说:“你们五个,也是每人领十个火球,下了山,往南跑,也是什么也不要管,遇上秦家的人也不要恋战,扔了火球,尽管跑,自会有人接应你们。”
这五个人也是领命而去。
牛清拿起一个雕花和前两个不同的小茶杯,放在那两个雕花相同的小茶杯中间。
牛清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待会儿,放得多了,就全乱套了,够秦家的人来一个茶醉的。”
第一波的五个人依计而行,遇上秦家的高手,就扔火球,秦家的高手只顾自己躲闪了,也顾不上拦劫他们了。
这五个人飞奔过去后,秦家的人问一个为首的:“头儿,您看这里面有岳平和炎彤吗”
为首的那个人说:“这都蒙着面,谁知道是不是啊。”
这个人说:“不管是不是,咱们还是发个信号禀报吧。”
为首的这个人说:“嗯”,他拿出信号来刚要发,刚才那五个人又飞奔回来了。
秦家的人蒙了:“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又回来了”
为首的人也看得迷糊了,有个人问:“那咱们还发信号吗”
为首的这个人问:“你们看刚才过去的这五个人还是跑过去的那五个人吗”
秦家的人有的说“看背影,是”,有的说:“好像有两个不是”。
牛清把另一种雕花的小茶杯又放到茶杯中间,又有五个人从秦家的高手眼前冲了过去。
秦家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呢,正在讨论这五个人是不是刚才过去的那五个,又回来了五个人。
秦家的人开始晕头转向了,也不知道这五个人是谁了,也不知道岳平和炎彤过去了没有。
牛清又放进去一个不同雕花的小茶杯,岳平、牛清和炎彤掺在五个人里,从秦家的高手面前飞奔过去了。
他们到了接应地,早就准备好的五个人飞奔出去,又从秦家的人面前过去了,跑进了庐山里。
一个西边,一个南边,无言彻底地糊涂了,到底这里面有没有岳平和炎彤呢
牛清让他们一边一边的跑来跑去,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无言想了想,下令:“你们继续盯着,我去禀报远少爷。”
秦伏远看着低头不语的无言,摇着扇子,想了想,优雅地笑了:“牛清的金蝉脱壳之计。”
无言恭敬地问:“那属下该如何应对”
秦伏远把扇子一合,说:“不管牛清是什么计,都要把它掐死在庐山这,绝不能让炎彤到得了白虎垒。”
秦伏远看着优雅,说话也没有杀伤力,但是话里的滋味够辣!
无言问:“可是,远少爷,他们分两路,咱们把人分成两拨拦劫,还是选择一条呢”
秦伏远想了想,说:“他们去白虎垒必须走西边那条路,南边那条路只是疑兵,你们集中在西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