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虽严重,但昭华仍笑着说:“只是小伤,”而后便又放下广袖转头问玉枢真人:“可是天宫又出事了”
怎奈玉枢真人气闷,一脸冷声:“天宫无事,”片刻后又垂眸放下双手:“只是天君太不在乎自己!”话落间便甩袖站到了一旁。
即便再怎么舍不得那名女子也不好放着天宫不回跑来受伤,最后只能躲起来,当做没发生。
昭华知道玉枢言中所意,可明知仲灵会有劫难又要他怎么视若无睹。
花因赤金血枯萎,是承受不住对天的敬。可他受了她一颗心,这份情又该怎么了结,到最后却害她失去了朋友......
昭华闭目含泪,双手握成拳,缓慢转过身,消失在空中留下金光点点。玉枢真人仰头叹,这世间谁都可以去碰那个情字但却唯独他,要守着天下苍生孤独的活下去。
水船划了半响过后,我抬头说:“这忘川河还真挺有意思!”
冥帝司随即嘴角一抽,划着船桨:“什么”
在岸上以为穿过河,就是地府,谁知竟是山谷,峰峦叠嶂又有小路我指着远处山洞:“这里就像生死轮回,即死便是生。”
许是被我的言辞吓到了,冥帝司扭过头,开始拼命划着船桨。
他可是混了好多年才得了个东海归墟的轻巧差事,不及仲灵初登天门便搭上天君,这一路若是再出现什么乱子他是受不起了,只想赶紧回到归墟。
突然水流湍急,水船便开始顺着河水一路晃晃悠悠飘荡了下去。
随着船底不时传出碰撞的声音,我和冥帝司才紧张起来,该不是这艘船要坏了吧。
可山洞光线昏暗,我探头也看不清水底,只是感觉诡异,一路河水都挺深的怎么到这就浅了
冥帝司察觉出变化,紧握着手中的船桨,准备一会出现恶怪,一击致命,也算是完成天君对他的嘱托,没有辜负这份信任。
只是水船一晃动,我和冥帝司便被这股力量甩到了岸上。
我抬头看到不远处的冥帝司,已然晕厥。
便开始提防起周围来,水船跟着离奇消失,进退无路,冥帝司还需要我保护,难免此地会有妖物作祟。
谁知这想法才落地,便听到一阵阴风刮过说:“我不过是现身晚了一些,你在心中便开始编排我是妖物!”过了一会又说:“枉费你一路上还有贵人相助,这水船原就是水做的现在又归于水中有什么奇怪!倒是你祸乱天规。”
我有些蹙眉,低声道:“这位仙友倒是清楚的很。”
男子突然出现在眼前:“我听说过你,五百年前暗害了昭华天君,酿成大错,九重天下了敕封赏令要捉你回去,我说的可还算对”
闻言我嘴角冷笑一声说:“看来你想接赏令”
眼眸流转,我开始打量起这位长相阴柔的男子,墨发披肩,在河中竟来去自如。
如不是他这一身上好的黒绸袍子,我还真以为是幽魂了。
岂料他忽然大笑起来,兰花指伸到我鼻尖:“你这丫头有意思的很,赏令嘛,不过是噱头,我久居地府要那东西作甚!反倒是现在对你更加感兴趣,天命所为又缔做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