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鸡蛋,弄成鸡蛋碎,酸奶种种一样不少。
结果,做出来的东西,无论外观还是口味,都差得太远,简直难以下咽。
啪——谭璇全倒进了垃圾桶。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一点力气也没了,特别想找点什么事来做做,她这日子过的,一点劲没有。
所以,谭璇索性一头钻进了暗房,戴上手套、塞上耳机,开始工作。这是为数不多能让她平静下来的事情了。
摄影,还有后期工作,让她能在黑暗中,找到一点她自己。
隔绝了外面的所有,只有她一个人。藏着,躲着,在镜头和胶水的世界里,她即便曾作过恶,她的作品却无罪。
不知道过了多久,谭璇的耳机忽然被人摘掉,空无一人的家里忽然来了这么一下,她再神志不清也知道有人闯进来了!
啊……她的叫还没出口,那人捂住了她的嘴。
是我。江彦丞的声音。
谭璇被吓疯了,等借着暗房里朦胧的光看清是江彦丞,顿时气得拿脚踢他:你要死吗!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你忽然回来干什么!
江彦丞不躲不避任她踢了两脚,低头看了看腕表,凌晨两点半。
电话打不通,人找不着,他匆匆忙忙打飞的回来,看到家里被弄成那个鬼样子,她躲在暗房里工作,到底谁吓唬谁
为什么打电话给我江彦丞问。
谭璇没好气地推开他:我找不着拖把,想问你拖把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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