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长老中了蛊毒的马嵬下属,伏在地上,恭敬地说道,“大人,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办妥了!”
风长老一边配置着药材,一边写下药材的配给量。对于眼前这个蝼蚁,风长老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既然这颗棋子已然没了利用的价值,那就是到了丢掉的时刻。
“奚阡”
“长老!”明白风长老意思后,奚阡看了一看这个跪伏在地上的走狗,寒光闪过,一柄短剑直接贯穿了男人的心口。
奚阡对一旁毒龙教的下属吩咐道,“来人!把他的尸体悬挂在于城门之上!”
“是,奚大人!”
下属将尸体抬走后,奚阡把一枚玉佩交给风长老。
“长老,这是天师给您的玉蝉佩。小人不知天师这是何意”
风长老把配好的药材包好,放在一侧,“玉蝉佩是河西秦家的信物,想来天师是打算让我去找一趟河西秦家吧!”
奚阡好奇道,“秦家在整个河西根本就是土皇帝!天师的面子有这么大嘛长老”
风长老摸着胡须说道,“面子大不大,我老头子岂会知道!我只知道秦家老家主的命曾是天师救下的!要是没有天师帮助,如今河西的主人怕是凉州柳家的!”
奚阡嘲讽道,“看来中原人也不过如此,彼此之间勾心斗角比咱们南诏可要精彩多了!”
风长老哈哈笑道,“世间人心百千,有人的地方便会有这些,若都如同圣人一般,那这个俗世岂不变得毫无意义”
“长老说的极是!”
“我离开这段时日内,你替我保护好教主!还有提醒一下顾北,让她收收心,别总是没事出去给教主惹麻烦!”
奚阡为顾北辩解道,“风长老,有人故意安排探子来监视咱们,中原人不是常说礼尚往来嘛!顾北这么做也是为了教主好啊!”
风长老何尝不了解他们,“你们啊,做事总是不计后果,这里可不是南诏!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教主没有完全掌握灵武之前!只要不威胁到教主的性命,尽量不要给咱们树敌。”
“奚阡明白,我也会跟顾北交代一声!”
马嵬这个下属的尸体被挂在城墙上之后,原本的城卫军都围了过去,相互窃窃私语。
“真没想到这个宋兴居然会勾结匪寇啊!难怪咱们每次防守都会被那些匪寇发现薄弱防守点!话说宋兴不是马嵬的嫡系嘛!会不会马嵬也勾结了匪寇”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马大人要真跟匪寇勾结,咱们岂不早就被匪寇一锅端了!”
“是啊!马大人独守朔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刺史大人不是还没有说什么嘛!大家还是不要妄自揣测!”
“走走走!散了!”
马嵬望着挂在城墙上的宋兴,心中怒火油然而生。他岂会不明白这位刺史大人的用意呢!多年来放松警惕,看来是自己大意了,让自己多年的兄弟命丧于此。马嵬眼下最恨的人反而是愚蠢的自己。
宋兴之事,在朔方并未引起多大的反响。这朔方的百姓根本不关心什么匪寇不匪寇,勾结不勾结,只要能日子过下去便足够了。
没有收到成效,李玄晟并不意外。这里百姓的心早就寒了,心死莫过于哀。一次次的失望过后,对于真正的真相,显然不能完全唤醒这帮装睡的百姓。
秋风凌冽如刀,枯叶散落庭院中,李玄晟拔出周百万送来寒铁刀,居然在庭院里练起了柳宗元教给他的刀法。
每一片经过李玄晟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