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除了蜜月里去云南的那一次,几乎没有完完整整的相处过。春节期间,专程跑到部队里陪着自己过春节,连工作都带过去了,在宿舍里也没少写方案。
为了他的面子,还要主动参与部队里所有的军属活动,也是够她累的。
再想到两个人吵架的那天,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细节,冷二爷已经有点记不太清楚,反正婆媳大战在他看来没什么道理。
这阿姨他相处了30年,一贯都是捧高踩低的,他的媳妇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怎么跟那个于欣雨相提并论。
他知道这婆媳之间她的小花多半才是最受委屈的那一个。
想起小花曾经说,她之所以愿意忍耐,无非是因为他们是她在意的那个人的家里人。
而自己作为那个“她在意的人”,关键时刻居然不能站在她这一边,甚至事后连安慰都没有给,他觉得自己太失职了。
做完自我批评的冷锋,自责得几乎彻夜难眠。
稍微眯了一会儿,天不亮就爬起来,轻手轻脚的把门锁好出操去。
出操结束,又赶紧跟教导员请个假,赶回寝室里。
回来的时候天也才刚亮,却发现小花已经醒了,抱着被子懒洋洋的坐在床上发呆。
小花姑娘被头天晚上的战斗摇的差点散了架。难得睡了这两三个星期以来最香的一觉。正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
小花婚前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穿睡衣睡觉,不管是一个人在家还是住宿舍,同宿舍的小伙伴们都说她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打从跟冷锋结婚之后,她好像就习惯了裸睡,反正不管穿什么衣服,最后总是被他扯下来,揉的像腌咸菜叶子。
所以也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养成了裸睡的习惯,喜欢上了与他肌肤相亲的感觉。
春节里,两人每天睡在一起,习惯了被窝始终是暖暖的,身边有一个大大的暖水袋被她抱着。
而自己睡得两周本来就是倒春寒,再加上诺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格外的冷清,常常睡了一夜,第二天手脚依然是冰冷的。
不由得想到了某人的好处,再怎么说跟他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把她的手脚焐得暖暖的。这些时间虽短、却用心的细节,小花每每想来都觉得心甜如蜜。
其实那个人,如果不计较他心头的白月光,如果不考虑跟那个大嫂的暧昧不清,其实还算是一个合格的伴侣。
正想着,就看见那个男人拎了几大包东西推门进来。
男人轻声说:“洗个脸,我帮你把早饭打回来了,吃了早饭我送你回家。”
小花一愣,才想起自己穿着家居服,如何在青天白日里、众目睽睽下,走出去。
成年女性没有穿文胸的感受,男人永远无法体会。
她边洗漱边觉得未来的几十年,都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