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滽舒清楚,简安欣还再念着上回的事。
身影一移,到了简安欣跟前。一把揽住她的细腰说:“自然是我们的家!”
“我们我们……什么关系你又不是xxx”。
后面那三个字,她努力吐了吐,却怎么都吐不出声。
她知道是他在捣鬼,一双水目直瞪着他:“别以为这样,我就没法子让别人知道你这个冒牌货,不能说,我还可写的嘛!”
说时,简安欣一把推开他,执起桌上的毛笔就着纸上写,可写来写去,只能写“白滽舒”三字,其余的,她一个都写不了。
简安欣生气地将笔搁在桌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滽舒抚抚酸胀的额头,“这话,应该是我问夫人你。夫人到底想怎么样”
简安欣生气地坐在木凳上,背对着白滽舒。
白滽舒见她这模样,不时轻笑。
她每回生气就会摆作这副样子,看着都觉可爱。
“我们合离吧,毕竟你不是他!”
简安欣心平气和地同他说。
白滽舒双手搁在背后,望着窗外的夜空叹气。
今日他穿了件月白色长袍,在不戴面具的情况下,越发显得如同芝兰玉树。
天上不知何时电闪雷鸣,白滽舒指指天上的紫色闪电说:“瞧,连老天都不同意我们合离!”
“别拿老天说事,你以为你是谁!”
说到这,一道紫雷随即在简安欣头顶处轰隆作响。
简安欣当即吓一跳。
欲要再说句:“老天你还长不长眼的啊,要劈也该劈这冒牌货!”
那紫雷再次出现,这回却是从窗缝里穿进来的,将简安欣整个人给笼了住。
白滽舒见之,立马将简安欣抱住。
“她没错,要罚就罚我吧!”
说来也怪,那紫雷居然瞬间挣脱,像条紫龙似地从简安欣身上游走。
“怪物!”
简安欣生气地推开白滽舒。
白滽舒摸摸自己的脸:“哪里怪了”
“你整个人都奇怪的很!”
简安欣不知怎样才能说服他赶紧走人,坐在凳上干脆不理他。
白滽舒等着等着,无聊地打起哈欠,抿抿嘴开口说:“是父亲让我来接你回府的,毕竟我们也算新婚,这么闹着总不是个事!”
一提到新婚,简安欣还真有帐要跟他算:“我问你,他的身体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再长大”
简安欣知那三字发不了声,就尽量避开。
“很简单,他不是个普通人,我也不是普通人!”
“这样也算回答!”
简安欣唇角露出一丝苦笑。
见她一脸意犹未尽,白滽舒继续笑着说:“夫人有问题尽管问。”
简安欣想想又说:“戴面具的那个你,跟现在的你,身形完全不一样,这点你做何解释”
“这个自然是有原因的。具体原因,我们下回细谈。”
“少来忽悠我!戴面具的那个才是真正的你吧!”
简安欣恨不能拿刀子在这人脸上剥下一层皮来,看看他到底有几张面孔,几个身份。
白滽舒知她心思灵敏,稍一想就猜中,调侃她道:“那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说时手朝简安欣脸上抚来,却被她生硬地撇开。
“别动手动脚!你毕竟不是他。你说他十岁就死了,谁知道是不是你给弄死的”
后面的话简安欣说得极轻微,白滽舒却是半字不落全听了去,不时哈哈大笑。
“你既然这么在意他,那就更应该跟我回督军府!不然,岂不是连给你那情郎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简安欣从他口气里听出,害死白滽舒的那人应该还在督军府。
“你知道是谁”
简安欣定然不放过追问真相的机会。
“不知道!等我有意识时,我已在他的身体里。我那时非常虚弱,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只能带着他的记忆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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