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他这位冥兄,从来不沾女色的,怎么换了副肉身,自持力弱成了这样这是要多饥渴,才会顾不得身上的伤,欲行不轨的。
夜漓想,他若再晚来一步,这两人铁定擦枪走火……
夜漓憋不住想笑,脸上摆着一副看戏不过瘾的。
毕竟他这位冥兄可是万年捂不热的冰棍男,若真有个女人让这老冰棍男改了性,还真是个轰动阴阳两界的大新闻。
白滽舒知夜漓在编排自己,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夜兄若觉看不过瘾,回府找两个姑娘实战下,到时就知什么滋味!”
夜漓听闻,拿羽扇挡着脸。明显地他已听到白滽舒言语里的意思。
他拿羽扇挡着脸,担心白滽舒会拿他的脸出气。
他等了一会见对方没有出手的迹象,这才将羽扇从脸上拿开,搁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摇,“人家还是一枚清纯可爱的少年郎,可不像冥兄你……”
说时望了一眼白滽舒,片刻后又将眸光落在双颊发烫的简安欣身上。大约是觉后面的话少儿不宜,识趣地闭上嘴。
简安欣只听他说了一半,就已猜到这两人是无话不说的狗友,这互损起来,不带个脏子,却是十分有味。
这好比她与陶慧的关系,当即断定,这两人交情很深。
简安欣想着多瞧了夜漓几眼,觉这人五官同那位黑面判官极像,只是肤色看起来白净不少。是巧合了!
简安欣安慰着自己。
接着又想到,这人是横空出现的,身手想必不凡。相比起冥释今,难分伯仲。
唉,他居然没有身影
是鬼吗
片刻间又摇头。
试问哪个小鬼如此不识趣,敢来阎罗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