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这间雅间之外,周围还有各式各样的雅间,只不过每一处雅间看起来装修风格都不尽相同,而且每一个雅间里都挂着一幅非常名贵的画。
进入到雅间里之后,很快有专门的服务人员,将茶水送了来,当茶水进来的那一霎那,整个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茶香的味道,哪怕是我这种不常喝茶的人都能够一闻闻得出来,这是一壶沁人心脾的好茶。
哪怕是见过世面的黄老师,闻到这壶茶后,也顿时眼前一亮,赶紧倒出一杯来,轻轻一品,甚至有些意犹未尽的看向了我们,而豪杰哥只是闻了一下,并已经知道这是什么茶。
“大红袍!”
当黄老师听到豪杰哥说这茶是大红袍的时候,顿时颇为惊讶:“大红袍的茶我也喝过,并没有这么香,而且味道这么浓郁,茶香似乎一直都不会散。”
豪杰哥闻言,却再一次开口解释道:“这你不知道了吧,你现在喝的这个大红袍,跟市面那些等的大红袍,根本不是一样的东西,甚至可以说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品种!
大红袍这种茶叶在市面确实有很多,但大多数只不过都是武夷山的好几代大红袍,它们虽然价格也是非常不菲,但也自称是母树大红袍,可真正的母树,光记载的已经好几百年了,当年有位专家从母树大红袍取下三株进行移植栽培,也算得是二代大红袍,但仅仅是这二代大红袍,每一两都能卖到几十万的天价!
更别说那母树大红袍,每年估计也产几两茶叶,所以几乎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喝到,在七几年和美国建交的时候,那一年母树大红袍产了几两茶叶,为了国际友谊,所以赠送给了美方其的一半儿分量,而那一半的茶叶,现在还在美国的国家博物馆里用作珍藏。
由此可以见得母树大红袍是有多么的珍贵!”
听完豪杰哥的话后,我和黄老师瞬间都震惊了,没有想到市面传说的大红袍,居然还有如此曲折的故事和历程。
黄老师握着茶盏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豪杰哥,过了片刻才开口问道:“难,难道我们现在喝的,是传说的母树大红袍吗”
面对着黄老师的质疑,豪杰哥又一次摇了摇头,笑着回答道:“你想的太多了,那种母树大红袍,一年顶多也几两,你觉得参加这次茶话会的这么多人,如果每一桌都母树大红袍的话,那得多少
但咱们现在喝的这种大红袍,虽然不是母树大红袍,却也属于二代了,也是说是前些年移植出来的那三株二代大红袍的产物,这也是极为珍贵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种茶叶至少也是几十万一两,而且市场也是有市无价的,想要买到,还得看看运气和脸。”
“卧槽!”
听完豪杰哥的这番话后,连一向见过大风大浪,看起来有些沉稳的黄老师,现在也无的震惊,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手的这盏茶,稍微犹豫了片刻之后,赶紧又喝了一杯,像是怕赔本儿一样,喝完之后还在嘴里特意留了片刻,仔细感受着茶的香气。
听了豪杰哥的话,我也像是没出息的跟着喝了一杯,同时学着黄老师的样子,将茶水留在口片刻,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