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位小丫鬟几次三番的问,左护法就是不搭理她,大家纷纷捂嘴,心中自然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小姑娘啊,人家也勉强算有点身份的人物,自然要差不多身份的人问他才会回答。
那样就算日后被人知道今天的事,技不如人栽了就是宰了无话可说。
可要是被人知道是被一个小丫鬟逼问,面子丢尽了被人鄙视、远离,也就告别这个俗世,闭门过日子去,也就没了以后……’
我们前面给这个小姑娘一个面子,你爱问就问吧,但既然左护法表示反对无声的抗衡,为了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也只好遵从人家的意愿,谁叫人家是俘虏,惹不起啊惹不起。
甘甜有点牙疼的吸了一口冷气,冲着玎珰悄悄的一努嘴,那意思:这是你派出来的斗笔,你负责善后。
玎珰也是被气的不轻,这丢人都丢到山外面去了,看到甘甜那威胁的眼神,不情不愿的紧走几步,玉手抬起一把拧住朱珠的耳朵,狠狠的转了个圈,然后在杀猪般叫声中,把她拖回去。
胡列来到跟前,微微低头看向闭目不语的左护法,语气稍微平缓。
“我在此给你赔罪,给你这个面子,现在就当作是我在问,是,是是……”
胡列话说到半截,断断续续说不下去了,眼睛一下凸出,身体不自觉的的往下探去,手臂缓缓伸出。
黑大头狗嘴晃荡几下,血沫子飞舞,这才满意的往地上一趴,心中道,哥们,你想的没错,嘎嘎,好玩,太好玩了。
云朵儿四个爪子使劲的揪住哥哥的顶瓜皮,像个狗虱子挂在脑袋上,也是乐的张开红红的小嘴巴,来个无声的颂唱。
甘甜正在等答案,看到胡列的动作,脸色一变身体一晃到了跟前,眼睛往下一看,瞬间血丝布满瞳仁,曼妙的身体就是一阵乱颤。
胡列的手指在左护法的鼻子处停了很久,这才慢慢收回,站起身来眼睛转动几圈,脚掌狠狠地踩在左护法的胸脯上。
‘咔咔咔’
胸骨发出难听的声音,左护法身体抖动了几下,脚掌一离开迅速静止,喉咙里却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呃!呃!呃!”
众人也不是傻瓜蛋,都是天天提着脑袋过日子,一下知道咋回事了,一个个张大嘴巴,能塞进一个大梨。
‘咔吧’
更有甚者,下巴用力过猛脱臼,疼的眼泪晃荡,看了眼就要暴走的甘甜不敢出声。
死了,左护法死了,可以说被朱珠一脚踢死了。
面对这个结果,众人面面相觑,无语至极,这他喵的哪跟哪啊这是,要不要这么扯。
玎珰也是无语的望着这边,心神一恍惚手里的劲道小了一点,被朱珠趁机脱身,跑开三步站住,一脸幽怨的望着自己的小姐,猪心有泪。闪舞
‘俺可都是为了你,这才忍住害怕上前,好让别人知道我这么能干的小丫鬟都是你教出来的。
事情还没开始,你咋就,你咋就卸磨杀驴,呸呸,不识好人心,哼。’
丒美俏丽的脸庞敷上了一层寒霜,真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拍醒这个夯货,醒醒,你惹祸了知道吧,好嘛你,不但不知道,还,还一副委屈巴拉的猪样,呕呕呕,我不认识你,免得引火烧身。
玎珰也很伤感,自己当初咋就瞎了眼,看上这么个蠢笨无比好吃懒做惹是生非的侍女,一天天的净跟着她遭罪了,咋俩到底,到底谁才是丫鬟,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胡列慢慢蹲下身,掀开左护法的眼皮,看了下瞳孔已经散开,失去了灵动,心中一声长叹。
无奈之下,只好翻动左护法的身躯,将他仔仔细细的搜索了一遍,这才站起身来,面向甘甜,欲言又止。
甘甜此刻的心情,跟被架在火上烤的清水差不多,‘哗啦啦’起伏不定,看到这位也开始作妖,更是怒不可赦,嘴里闷哼一声。
“嗯”
胡列看了眼甘甜,还是啥也没说。
甘甜感觉不好了,自己凌晨回到家,一路追赶过来,好容易逮住一个,让心情好了一点点,没等问出什么,人死了,郁闷不已。
但人死了也就死了,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你翻来覆去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