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
刘备下巴脱臼,眼睛突出框外,脸上的肌肉动个不停纠结在一起,我是笑呢还是该笑呢。
‘咔吧’
关节复位。
“噗噗噗噗,啊哈哈……”
捂着肚子大笑不止,眼泪鼻涕都欢乐的窜了出来。
刘文、简雍站在一边,低着头,一脸的便秘,和狂笑的刘备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直到笑的跪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再笑下去可能危及自身的安危,刘备这才狠狠的一掐大腿,迅速恢复常态,变脸之快无人能及。
“嘶嘶,放开放开……”
刘文一把抓住一只恶魔爪子,眼泪汪汪,嘴里疼的直嚷嚷。
“哦,抓错了,眼睛笑花了……”
刘备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掌。
“说说吧,后面怎么办”
刘备坐下来,一脸玩味的看着这俩货。
“我,我们可是为了大人您,这才盛情招待……”
“就,就是,主人没来我们请客人吃茶等候,不算怠慢……”
“这不是关键,关键人家尿裤子……噗噗噗……这要说出去,噗噗噗……”
还是没忍住,一个劲的拍桌子,低着头拼命憋住笑。
刘文、简雍哥俩,你看我一眼‘一往情深’,我回眸‘楚楚可怜’……
刘文:就是你不怀好意。
简雍:也是你有意蓄谋。
刘文:哥,你惹的祸,自己扛。
简雍:弟,你找的灾,要面对。
刘文:哥啊,你身为兄长要为我以身作则。
简雍:弟啊,我做哥的不能让你放任自流。
你侬我侬款款深情,屋里,电闪雷鸣。
)))
而此时,另一个屋子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德高望重的司马徽老先生,正所谓老脸丢尽无颜苟活,正在那里寻死不活的折腾。
(过去人平均下来寿命很短,四五十岁就自称老夫,所以岁数不算太大的司马徽舔着脸勉强挤了进去。)
人要脸树要皮,何况这种被人称赞的名士,名声可比性命重要的多。
“放开我,让我去死……”
司马徽嘴里咆哮,眼中布满血丝,正在挣扎。
胡瓜、胡列俩货把司马徽扛进屋子换衣服,此时正拼命地抱住他,不让他轻生,累的满头大包。
为啥不是满头大汗,看这两位幽怨的小眼神,就懂了。
他俩使劲保住司马徽的同时,眼睛却凶狠的望着另一个人,一个正在旁边帮忙眨巴着无辜眼神的童子,诸葛不亮。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童子,一看自己先生要寻死寻活,自然不能束手旁观,而是身先士卒的拼命阻拦。
‘我把他的双手敲肿了,他就没法抹脖子,嗯,使劲敲……
我的他的腿敲断了,他就没法去跳湖,嗯,使劲敲……
我把他的脑壳敲红了,他就不想着撞墙,嗯,使劲敲……
我把……”
“你把棒槌放下吧,求您了,再敲下去,你家先生没死,我俩都先死了……”
胡瓜实在无法忍受,冲着诸葛不亮咆哮,一股声浪滚滚而去,掀起了诸葛不亮的袍子,烈烈作响。
诸葛不亮无辜的小眼睛眨巴几下:“这不怨我,两位大哥要是抱紧,能有这般事。”
胡瓜、胡列对视一眼,好像,蛮有道理的。
于是乎,沉浸在求死念头中的司马徽,依然在执拗的坚持速死,气喘吁吁。
一定要保证这位安全的哥俩,也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满身透汗。
坚决贯彻自己思想的诸葛不亮,不断的挥舞着自己手里的棒槌,胳膊酸疼。
门外,负责警卫此地,不让闲杂人等靠近的胡呙脸皮颤动,睫毛频飞。
‘这是正常的节奏吗果然,但凡靠近大耳朵,就不能用常理度之……’
杨公、距离稍微有点远,也在门外护卫,隐约听着屋里乱七八糟的声音,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眼角的膀胱(笔误)对视,相互交流。
“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