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贼子实在牙紧,本官气愤。”
“那,那就只能用别的刑具了。”
刘备想了一下,这才说道。
“郑的多,我看你也是世代居住此地,我给你个面子,暂且把你收押,你好好想想,免的再受刨心挖腹之痛。
来人,把他带下去,好生关押。”
衙役们得令上前,一下放到郑的多,抓住脚踝拖着离开,就像拖着一只死狗。
噢,也不是,一只挣扎的不断呼痛的猪。
刘备暂且把郑的多收监,冲着堂下说道
“还有别的事吗”
钱通想了一下。
“启禀大人,暂时没有。”
“嗯,那就退堂。”
“是!”
刘备从屏风侧面走入后堂,衙役们走前面侧门鱼贯而出。
周佳正要走开,却被人一把抓住,回头看,原来是主薄钱通。
“钱主簿,您这是”
“大人到任不久,自然是未曾举刀,可刀总是悬在头上,所以,周班头也要心中有数才好。”
“多谢主簿提醒,以后自当答谢。”
“无他,安稳一些的好。”
“大人若无他事,我就先行告辞。”
“告辞。”
二人简短说了几句,各自回转自己的屋子,眼神飘忽,不知各自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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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找到刘文,询问是否找了了黄三、吴志,刘文摇了摇头,说两个班头从那天没来一次县衙,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刘备点了点,心情不是很好的往回走,刘文突然问道:“啥时候去拜见上官”
“这个,再等几天吧!”刘备头也不回,速度加快了许多。
刘文揶揄的话语从后面传来:“新官上任都要拜见上官的,这是礼数更是正事,嘿嘿,还是说你怕了”
“哼!”
刘备一声冷哼,看到一个衙役在站哨,于是吩咐他去找杨公、。
不久后,杨公、来到县衙。
“二位班头几天未见,不曾站班,是为何事”刘备眯着眼说着。
杨公、连忙见礼:“启禀大人,我们一直查访大人交代之事,所以耽搁了时间。”
“那找到了吗”
“说也奇怪,黄三、吴志是很平常的名字,却问过许多人,都说不知道。
我们也去查了户籍记载,只有百年前本县有过叫这两个名字的人,都已经去世。
还请大人在宽限一些时日。”
二人诚惶诚恐,大人说这两个人名,自然有道理,也不一定是本地人……不管怎么说,几天下来毫无头绪,也就是渎职。
“哼,区区两人都找不到,来人,拖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以后每日一问,没有消息递加十个板子。”刘备有些心烦,气哼哼吩咐。
“啊,大人,大人恕罪啊……”杨公、不敢继续辩解,只能苦苦哀求,却被几个衙役寒着脸往刑事房拖去。
刘备心烦意乱,回到屋子连连转圈。
几个衙役架着杨公、的胳膊,走在路上,一个个目漏寒光。
“嘿嘿,杨头、赵头,这可不怪我们。”
“就是就是,二位班头就忍一忍吧!”
“今晚我俩做东,答谢各位兄弟手下留情,如何”
“这不好吧,大人刚来,若要知道我们下手敷衍,恐怕……”
“再加一晚翠花楼,花酒都算我们的。”
“成交。”
“成交!”
衙役们板着脸,连连回答。(标准的口不对心。)
杨公、则松了一口气,露出轻松的笑容,脑袋就活泛起来四下一看,眼睛就是一圆,身体为之一顿。
衙役们见二位班头不说话,还以为这二人心疼晚上的花销,于是嘴里准备嘲笑一下,脑袋却也是四下一转,嘴巴张开毫无声音传出。
都是久在衙门办差,一些事都习以为常,也就少了很多顾忌,声音也就大了点。
反正历任县令不高兴的时候都会拿手下出气,手下们也就做做样子,成全县令,县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