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黄蕊妮这个猎物,胡勇是相当满意。要在网络上骗到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发几张自拍照不难,胡勇轻而易举的就从黄蕊妮那里套出来小女孩的大部分家庭情况:例如父母吵架离婚,父亲找了个后妈,自己受到后妈冷眼想要离家出走,呃,还有父亲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等等。
对于胡勇这种人,仇视政府官员是一种普遍的心理状态,所以胡勇下定决心要把黄蕊妮骗到手也就不奇怪了,他要通过奴役黄蕊妮报复黄朋乃至满足自己报复社会的变态心理。
“哦,那么你准备在骗到黄蕊妮之后把她藏在什么地方呢”沈攀才不会轻易相信胡勇的话,他问到一个关键的环节上,胡勇总不能把黄蕊妮囚禁在自己家里……这是必然的,小区里面人多嘴杂,还不要说黄蕊妮可能发出的呼救声,就是屋子里多上一点杂音,楼道路过的人或者左邻右舍都会竖起耳朵努力的听一听。
“在我老家,有一个废弃了二十多年的地窖……”胡勇面如死灰,在沈攀逼视的目光下,他想要隐藏什么很困难,既然如此还不如来一个痛快。而且这些事情也绝不是他想要隐藏就能达成心愿的,被押回刑侦大队之后多方面调查一展开,警方迅速的就能查到那个才打理出来扩大了面积的地窖。
胡勇的老家就在紧邻商山的山区里,在那里有一个胡勇爷爷辈修建的地窖,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在确定了黄蕊妮这个猎物之后,胡勇苦思冥想却是无意中想到了那个地方,他专程跑回去一趟下到地窖去查看过,无论是隐秘性还是通风透气都让他非常满意,所以他决定这里以后就是黄蕊妮的住所。
“不过这些都只是我心里想一想,并没有在实际上构成犯罪,你们不能因为我有这个想法就判我犯罪吧”总是要挣扎一下的,胡勇也不例外,他脸色苍白低着头看着眼前的地面努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沈攀摇摇头也懒得和他啰嗦,这是检察院和法院的事情,虽说这的确是一个大问题,但沈攀坚信两点:其一,胡勇既然有这个想法并付诸了行动,很难说在黄蕊妮之前就没有另外的受害者;其次,就算是未遂,想来检察院也会有办法惩治这种潜伏在社会中的害虫。
“胡勇,既然你什么都准备好了,为什么不会没把黄蕊妮骗来,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黄蕊妮现在去了哪里”对于这种专门把目光投注到未成年少女的性犯罪者,沈攀不会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他甚至都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抬脚轻轻地踢了踢胡勇,警告道:“你现在说实话还算是在挽救你自己,否则没人能救得了你。胡勇,你大概也知道不管是看守所还是监狱对于你这种罪犯的态度……知道就好。嗯,所以,说实话吧,不要让我有机会专门去看守所和监狱关照你,听明白没有!”
这一招沈攀是跟着李振铁学来的,在必要的时候为了拯救被害者可以给犯罪嫌疑人适当的心理压迫。
要知道,很多时候犯罪嫌疑人害怕的不是警察,警察都有法律法规约束着,特吕是现在最高院和最高检包括部里都在大肆整顿警察的刑讯逼供,一旦查实但凡是参与了刑讯逼的警察最少也是开除公职,严重的还要受到法律的惩罚,这也是警察办案顾虑很多的缘由,很多城市还给警方配备了执法记录仪,确保警方在介入案件的第一时间就有视频记录作为证据。
嗯,绝大部分犯罪嫌疑人都害怕在看守所或者监狱受到其他的罪犯欺凌……很搞笑是吧,罪犯不怕警察反而害罪犯呵呵,其实这很正常。每一个犯罪嫌疑人都知道警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在看守所在监狱那就不一样了,如果有牢头特意要整谁,轻则让你几天吃不上饭,重则天天晚上被暴打,这谁能受得了呢
“警官,我真的没说假话,我要是撒了谎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呐,我是真的不知道黄蕊妮的去向。你别着急,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胡勇哭丧着脸拉着沈攀的裤腿不松手,害怕万一沈攀火了二话不说就把他送看守所可怎么办啊,一个警察特意去打招呼,想起来胡勇就心惊胆战,那太可怕了,牢房里面的那些个老油子不得朝死里折磨他。
锁定了目标,安排好了地窖,那几天胡勇可以说是度日如年的等待着黄蕊妮离家出走的那一天。他和黄蕊妮说好的,离家的时候黄蕊妮会马上给他来电话,然后胡勇开车去接她……胡勇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