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金朝义没有其他的特殊关系吗,刘琼”沈攀继续问着,这一次他就说得更加直接明白,让刘琼没有了回旋和支支吾吾的余地。不过显然刘琼对这方面的问题有准备,这女人轻轻一笑,反问道:“警官,你说的特殊关系指的是什么,金朝义是老板,我还是雇员,这个关系够不够特殊呢”
吴师敏震惊了,他之前在植物研究所里问询过刘琼,后来又在刑侦总队问过一遍,这女人向来都是温温柔柔的,没见像现在这样露出獠牙的模样啊沈攀倒是不在意,应该说刘琼的这种反应在他意料之中,微微一笑,沈攀盯着这个堪称完美的女人,一字一顿的说道:“特殊关系就是指你有没有和金朝义上床我想任何一家公司的老板对新招聘的秘书都没有理由把财务和人事大权交给她吧,你解释一下原因,刘琼”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对沈攀略显肆无忌惮的问题刘琼有些发蒙,她犹豫了一下,挣扎着很强硬的说道:“我是泰国人,我要求见我的律师,没有律师在场我不会再回答任何问题。”说完,刘琼把头偏向一边看着墙壁一言不发,吴师敏看了看沈攀,这女人的确有问题啊,不然怎么可能会是这种态度。
就算她与发生在植物研究所的枪杀案有关,至少她应该对金朝义的情况有所了解才是。想起自己前后两次询问刘琼时的小心翼翼,吴师敏有些恼怒又有些脸红,他的确是顾虑到刘琼的国籍问题所以才会畏手畏脚,早知道他当初也像沈攀这样硬碰硬估计早就搞清楚很多的问题答案了。
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吴师敏思绪好似沸腾的开水翻滚着,这女人是外籍人士,搞不好就涉及到外事问题,刑侦总队不会乐意背上这口破坏中泰关系的大黑锅的……事实上刑侦总队一直没多重视刘琼这个环节,刘琼的身份是个大障碍,她是纯粹的泰国籍,不是海归,警方难免会有忌讳。
“你别想得太多了,刘琼,我明确的告诉你,按照我国的法律,你要见到律师那得等到案子移交到检察院之后你才能在看守所里面和你的律师见面,无论你国籍在哪里都是一样。”不管吴师敏有多少的顾忌,反正沈攀是冷笑着扔出一颗闷雷在刘琼面前,现在不是清朝八国联军的时代,老外们的特权时代早已被风吹雨打得烟消云散:“或者说你愿意一直扛着不配合我们的工作直到你进去看守所尝尝里面的职位,是吧,刘秘书”
很明显看守所不是刘琼理想的选择,这女人迟疑了瞬间,扭扭咧咧的开口说道:“是的,我是金朝义的情人,哪又能怎么样他老婆在国外,我自愿给他做情人,难道我们上床就犯法了吗”
“不犯法。”沈攀裂开嘴露出几颗牙齿笑得很开心的样子,他摇摇头,回答道:“不过你为什么要隐瞒和金朝义的关系呢还有你们的关系开始于什么时候,应该很早吧否则他没理由把研究所交给一个才和他上床一个月的女人全权打理,这里面钱可不少啊”
植物研究所看似是一个清汤寡水的机构,除开省里的拨款就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但沈攀研究了卷宗里植物研究所的财务状况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他最开始都把这一点想得太简单了一点。
再一次犹豫了几分钟,看着沈攀虎视眈眈的眼神,刘琼放弃了对抗的打算。她对国内的法律不熟悉,但很显然,无论在任何一个国家、无论东西方,和警察硬抗到底的做法都是不可取的,她叹了口气,优雅的警惕的姿态也彻底的松懈下来:“是的,我和金朝义很早以前就认识……”
很多年前,金朝义还在西方刚名声鹊起之际去了一趟泰国参加一个大学间的交流会,也就是在那次的交流会上,金朝义认识了作为会议志愿者的刘琼。两人算一见钟情也好,算是利益交换也罢,总之从那一次开始,金朝义就和刘琼有了很深入的特殊关系。
回国成立植物研究所,金朝义名利双收,这种时候他怎么会忘记自己的老情人呢很自然的,金朝义给了刘琼一份工作并把植物研究所全盘交给了她,金朝义自己负责的仅仅是学术上那一块的内容。
按照刘琼的理解,植物研究所就是金朝义对她做的补偿,毕竟金朝义不可能为了她离婚,更不可能给她一个公开的身份,那么剩下的就是经济方面的补偿了。
所以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刘琼通过各种方式获利不菲。不过这女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