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监视段亚妮很简单,何明明借车等待的途中就找之前在医院的那个女警察问过了,段亚妮还在医院没有离开。也不知道许强是怎么想的,口口声声信誓旦旦的要拿回自己的资产,但何明明从那个女警察口中得到的明确消息是至今为止并没有人去医院探视过段亚妮,倒是段亚妮自己打过很多歌电话。
至于说通话的内容女警察就无能为力了,人家段亚妮每次打电话都是很小心的避开她能听到的范围,她自然也不可能大摇大摆过去让段亚妮必须使用免提的功能,段亚妮不是犯罪嫌疑人,到目前为止刑侦大队也没用把她列为要监控的目标,医院里的女警察更多的是起到一种保护的作用,以免牛大军牛小军还有另外在外面的同伙施加报复。
沈攀与何明明驱车来到医院,反正有个何明明的倾慕者作为内应,两人干脆直接来到了段亚妮对面一间暂时没人的病房,从这间病房门上那小小的窗户完全可以清楚的看见任何进入到段亚妮病房的人……段亚妮病房内的事情,何明明就拜托了那位倾慕者多尽心一些,为此何明明答应了一个星期的晚餐,呃,这也算是何明明一种痛苦并快乐着的感受吧。
与何明明约定好每人轮流监控半个小时。因为房门的位置不算大,两个人站在那里偷窥一来有些浪费,二来是拥挤了。何明明对沈攀选择来医院的做法有些疑问,他侧身站在门内,一只眼睛望着对面的病房,一只眼睛斜视着正在开窗的沈攀,问道:“”沈哥,咱们这样监控顶多知道对面来了什么人,人家就算要交谈也会避开其他人,你说这样能起到效果吗
“没多大效果。”沈攀推开最后一扇窗户,回头笑着回答道:“我们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当然是只能使用人力这种最愚笨的方法了。刚才我给你那位即将成为你女朋友的女警不是说了吗,如果来的是律师就一定要通知我们,否则我们搞不清楚来人的身份。”
“既然仅仅是想要搞清楚来人的身份,那咱们还不如就在医院门口坐在车里等着她的消息反馈呢,那样岂不是更轻松一点。”何明明没有反驳沈攀的调笑,他对那女警察也有几分好感,男人嘛在这方面总是比女人容易动心,他不介意和那女警花接触接触。
何明明的话其实是有道理的,正常情况下采用他提出来的方法效果应该更好,不过这一次沈攀有其他想法。他挠了挠长出些许胡须的下巴,解释道:“我们现在认为是段亚妮嫌疑最大,对吧那么,牛大军和牛小军把绑架的黑锅扛了下来,段亚妮必定是要出一些血拿出一笔钱的,否则两人在刑侦大队随时可能翻供……”
沈攀想的是,这种卖命的钱无论是牛大军还是牛小军都不可能拖到风波平息之后再来找段亚妮拿,两人在外面应该还有第三个联系人专门负责这些事,而那个人很大可能要到医院来。假如能够抓住段亚妮与对方联系的现行让段亚妮无从狡辩,很多事情就要容易多了。
而且沈攀心里还有一个隐藏得很深的想法没说出来:许强仅仅是吞没了段亚妮的利润,这女人就下狠手席卷了公司的全部资产,还是正大光明的拿走,可见段亚妮的报复心理很重。那么,对于段中华的抛妻弃女加上在小白楼的多次一夜风流,段亚妮真的就熟视无睹了吗……不应该啊!沈攀认为段亚妮接下来应该还有大招等着往外发!这种推测是基于段亚妮处理事情的风格,完全的唯心猜测,沈攀没道理告诉何明明的,刑警讲究的是证据。
好吧,何明明点点头,他承认自己被说服了。不过牛大军与牛小军两兄弟,他想起了自己在绑架现场看到的情况,禁不住有些狐疑的询问道:“沈哥,你说假如牛大军和牛小军是被段亚妮指挥者演了这场戏,为什么牛小军会因为段亚妮的挑拨而和自己的哥哥翻脸呢”
这其实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沈攀摇摇头,抬头屈指重重的在何明明脑门上敲了一下,摇着头感叹道:“你小子就是这么舍不得动脑子,很明显牛大军两兄弟中掌握真相的就是其中一个,我偏向于牛大军。”
这种事越少人知道段亚妮越放心,换成谁站在段亚妮的位置上都会这么去交待,只能说牛大军做得不错,连自己的弟弟都没有告诉真相。何明明点点头,又委屈的揉揉脑门,压低声音埋怨道:“沈哥,你说话归说话,没必要那么用力敲吧,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