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倩的拿一个主意出来的要求沈攀只是笑了笑没说话仍然是低头翻阅着手里的卷宗,他又是万能的神佛,偌大个刑侦大队忙碌半个多月都束手无策的案子他哪里会轻易的想到办法呢
每一张视频监控的截图上都是那个灰衣人,沈攀还在其中一张相对清晰的截图上发现那灰衣人耳边的一条淡淡纹路。想了想,指着那张截图,沈攀说道:“看看,人家还戴了口罩的,就算是监控拍着正面都没法看清楚他的脸。”
那是一条横过鬓角隐没到耳朵下面被帽子遮住的细条纹,稍不注意就会错过,至少陈倩和李振铁还有刑侦大队那么多人都没能察觉这个现象,这说明沈攀在细微之处的观察力的确要胜出一筹。
“咦,还戴口罩,这家伙是老手,反侦察经验非常丰富啊。”李振铁轻声惊讶道,他凑过来顺着沈攀手指的指向皱着眉头认真的看了许久,点头称是:“我还特意去过看守所问过一些人,可没有人知道这个忽然冒出来专门翻墙作案的家伙的来历。”
多数的小偷都是有来历的,看守所被抓进去的小偷也不少。很多时候警方可以通过一些作案的特征在看守所的小偷人群中获取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也有落空的时候,好比李振铁这一次。
不过按照某些规律来说,一般突然冒出头引起警方注意的那些个穿墙越户的小偷大抵是流窜作案占了多数,正是因为不清楚本地的环境又急需用钱他们才会不顾一切的疯狂盗窃。对这种人本地小偷团伙是看不顺眼很抵触的,一来这已经影响到了他们的利益;二来这种疯狂作案的行为会把警察的视线吸引过来让本地的小偷团伙背黑锅。
每当这个时候,警方一般都要扩大范围对本地的小偷团伙深入严打以期从中找到线索,而本地小偷团伙也会积极的配合警方的工作希望早点把踏过线的流窜犯抓起来。
沈攀看完卷宗,半眯了眼思索了一会儿,陈倩和李振铁很诡异的在不停交换眼神,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半晌,沈攀抬头敲敲手里的卷宗,转向李振铁问道:“李队,看守所里面这么多天了难道一丁点的线索也没有这不应该是流窜犯,能准确的找到每一家单位的领导办公室,能掐准单位保安的休息时间,又对周边环境非常熟悉的架势,怎么看怎么像是本地的小偷作案。”
这个疑点陈倩和李振铁也想过,两人包括刑侦大队的案情分析会都不辞辛苦的反复做过推导,大家的意见和沈攀的想法相同,这是本地人作案,甚或是一个以前不是小偷的,更可能以前连前科都没有的人在作案,所以小偷团伙拼命的打听都没能得到一丝有用的消息。
包括每个失窃地点周围的交通监控,刑侦大队也专门安排了人看了足足一个星期,同样没能找出来灰衣人的作案踪迹和作案成功后的撤离痕迹。
可以这么说,警方能做的都到了,很多步骤还不止做过一遍。陈倩今天和李振铁一起来沈攀这里,问问他对这个案子的看法是一回事,有一半也是想要借这个案子来让沈攀分散一些悲痛和忧伤,周珊的去世他们也不想看到,可他们更不希望看到沈攀就此沉沦颓废下去。
“我看卷宗里面还记录有一个多起发案地点的相同处。”沈攀舔了舔嘴角,这些天他悲伤过度,水都忘记了喝,身体上火到嘴角溃烂。特别是一整天不说话下来,上下嘴唇甚至都要粘连在一块儿,说话多了嘴角刺痛。
“哦,你发现了什么”沈攀这个话出乎了陈倩的意料,要知道刚才沈攀说的那点东西早已在被人子啊案情分析会上解析得很透彻,女刑侦队长最关注的是今天晚上灰衣人的作案,虽然她在市局领导的支持下调集了市里大部分的警力遍布在市区的大街小巷,可陈倩心里仍然没有把握。
之前一周警方也是这样警力密布,可灰衣人并没有停止他的疯狂举动,仍然是保持着两天一次的作案规律,肆无忌惮的把商山市市局的脸面踩在了地板上,还狠狠地前后碾磨了那么多次!
“这里有台车,你们来看看。”沈攀从卷宗里挑出一张监控的截图看了看日期,把它平放在茶几上,指甲在上面画了一条印痕,说道:“这是灰衣人第一次在市工商局作案的时候的监控,在监控的边缘位置露出了一小部分的车顶,看模样我认为是面包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里面十多张视频监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