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怎么说呢,反正我意已决,就算大山压我,洪水冲我,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改的。等以后我一定要把那个商铺再重新租回来,然后还卖我的油炸糕。”王湖笔呲着大牙,哈哈笑着说。
而且王湖笔一边笑,还一边把自己的包袱往车斗子上头扔。他想的是让李军去车站送他一趟,毕竟这可以剩下一块两块的坐公交车的车费钱。
李军瞅着王湖笔哈哈一笑,然后说道:“老王,做好了,我这就要出发了。”
“好了好了,坐好了,你就放心的开车吧!”王湖笔笑着应道。
……
……
“要是不偿命的话,就得让他给俺娘出丧,披麻戴孝。”老头的儿子指着我狠狠的说。
“好,只要不偿命,我就不多管了,你们两家商量着办吧!我还有事,不能耽搁太久,但请二位记住别弄出大乱子,到时我的地狱也不会容你们。”
黑无常跟我师父和老头交代完,就地起一股旋风出了院子,进入茫茫黑夜。
各位可能要问,大晚上的你咋能看的这么清楚
我只能告诉你我院子里满满的白刺猬,就像雪一样映的院子如弯月寒光照射一般。
“孙先生,我儿子提的建议不过分吧”老头向我师父问。
我没等师父说话,抢先说:“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想让我给畜生戴孝,没门!”
“小子,我们答应过黑无常不杀你就绝不杀你,但你必须戴孝,而且我们还要在你的家布置灵堂,给我娘出丧。”老头的儿子又跳出来挥舞着哭丧棒喊。
我师父没有做声,只是站起来踩着刺猬群的身上走过来,来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就往院门外走。
老头及他的儿女纳闷的看着我师父。
我师父拉我走到院门前打开院门,然后回身对老头说:“白仙家,你要我徒儿披麻戴孝是不可能的,但我愿意把我这房子给你们,让你为你老伴做灵堂发丧。我和我徒弟远走他乡,我们就此两清,再不为敌。”说完,我师父拉我出了院子。
身后传来老头及他儿女们的欢呼声,和刺猬们的吱吱声。
我哭喊着不愿离去,因为这一走我将又一次失去家。
师父拉着我连头都不回往前走,我却一直扭头留恋的望着。
我看着我家的院子被白布挂满,大门上贴上了白纸,老头的儿女们哭咧咧的,把我家真的布置成了灵堂。我气得咬牙切齿,向后挣脱想甩开师父的手去和他们拼命,但师父抓着我的手一刻都不松开,向前走着。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家成了刺猬窝,心里那个恨啊!
正在这时,我忽然见有两条黑影飘到了我家屋顶上。
接着,我家的院子就着了火。
瞬间火光冲天,把我家的院子烧的一干二净。
师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说:“天意这都是天意啊,小煞星你这辈子注定无家可归啊!我看你的仇恨是越积越深了,你知道刚才那两个放火的鬼影是谁吗”师父盯着问。
我摇摇头。
“那是你的养父养母啊,他们为了你以后能平安无事,是想一把火把刺猬家族斩草除根啊!”
我听完扑通跪在地上,向着夜空大声哭喊:“爹,娘,你们等着我长大了,我一定回去找那害你们的水鬼替你们报仇。”
然后我起身跟着师父消失在黑夜,踏上了流落他乡的路程。
津城市城乡结合部的农房大都住满了从外地来此打工的人,我和师父在这个叫杨树墩的村子一住就是七年。
这七年过的平平安安的,没有发生什么不顺心的事,我也由一个懵懂的少年长成了一个还算帅气的小伙子。
这期间,由于我是外地人,无本市户口,上学也上得十分艰难,转了好几次学后才把高中读完。
当然我还要利用业余时间,跟师父学习阴阳之术。
师父在村中靠街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开了个叫祥云阁的风水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