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老舅可是一个奇人,听我娘以前说过,我老舅十五岁之前就跟我姥爷在深山老林里打猎,爬树噌噌的,也就两三下,还有就是徒手逮白眼狼,一伸手就是一只,一伸手就是一只,再伸手还能来一只,那家伙可是有本事了。再就是说到这个邪魔鬼事了,那家伙的更在行……”王家王大毛声情并茂的跟李军和郑寒等人非常激动的说着。
李军和郑寒两人虽无奈,但还是要装作认真的听着,毕竟这王家王大毛是个藏有真本事的高人,比他嘴里说的他老舅还得厉害个两三倍,这样说一点儿都不夸张。
“真的这么厉害吗”郑寒听的有点傻呆的问道。
王家王大毛连忙点点脑袋,然后睁大了眼睛说道:“嘿,我干嘛要说谎啊,当然是真的,俺老舅武功盖世的在俺们老家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你不信就可以去俺姥姥家问问俺姥姥,看俺说的有错没错。”
王家王大毛表情坚定说话的同时,手还不住的去划拉桌子上的烟,看样子是憋的难受,想来上一两根。
……
……
孟老师见到我后都不敢正眼瞧我,他可能是觉得心里有愧。因为他好像知道了我生病可能与他推卸责任有关。
我也不是那小心眼儿的人,该叫老师还得叫老师。
大概上了三天学后,我就再没看见孟老师,听人说他疯了,被他儿子女儿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了。
这事对我来说很是震惊,我猜想他有可能是被老黄鼬啥的给附体了。当然,孟老师疯了的事也是轰动整个村庄,传的沸沸扬扬的。
还有甚者说是孟老师年轻时与女学生搞师生恋至其怀孕,后来女学生受不了世人白眼上吊自杀了。可能是女学生的鬼魂来找他讨要说法来了。众说纷纭。
教育局的领导也介入进来,说是彻查孟老师的历史,找出他的病因,还女同学一个公道。坚决破除迷信。
我们班级没了教师,一下轻松了很多,上课时间可以睡觉,下课时间可以胡闹。没了王子乱了蜂。过得别提多自在了。
可这种好日子刚过了几天,我的生活又改变了。
那天是星期六,我和小姐姐及村里的小伙伴们一直玩到掌灯才回来。
可刚进门就听到我娘呜呜哭声,我以为我爹和我娘吵架了就跑进里屋。
见我爹坐在椅子,双手抱着头低的头都快到地上了。我娘坐在炕尾不住的抹着眼泪,而我爷爷则坐在炕头沿上一语不发。
“娘,你哭啥”我走到炕尾边问。
“没哭啥,娘心里难受。”我娘见我进来,忙抓起身边的毛巾擦了把脸。
我爹抬起头望着我问:“多雨,告诉爹,想吃啥我给你买去。”
我愣了一下,心想我爹发财啦,咋想起给我买好吃的了。我半天没作声,因为我正琢磨啥好吃呢。
“爹,买饼干吧,我弟爱吃饼干。”我小姐姐进屋来喊。
“多雨,你爱吃吗”我爹问。
我点点头。
“好,爹这就给你去村里的小卖部买去。”说着我爹起身拍了拍我的头出去了。
我爷爷也跟了出去。
我娘看着我,勉强的笑了笑。
饼干买来了,我爹给我一包,给我小姐半包,给三哥和四哥留了半包。三个四个出去玩不到半夜是不会回来的。
小姐姐拿着半包饼干撅着嘴,直说爹对我偏心。
我吃着饼干我爹跟我说开了。
“多雨,我听说你孟老师他老婆今天下午又住进医院里去了。”
“是吗”我漫不经心地问。
“嗯,听说是什么,也就是自己把自己点了。”
“真的吗把自己给点了”我听后心里咯噔一下,停止吃饼干愣在那里。
“可不是嘛,听说把头发全烧没了,要不是被邻居发现的早怕是得烧死不可。”我爹说完叹了口气表示惋惜。
“爹,你说这会不会是那个老刺猬的亲戚孩子的干的它们一定是来报复的。”我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了老刺猬的样子,遂猜测的跟我爹说。
“你猜对了多雨,下午的时候你爷爷拜了香头,也就是那天的老黄鼬,它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