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错的,然而从头到尾又都是对的,不然郑寒和小帅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回来。”李军坐在椅子上推理说道。
郑寒傻愣愣的点点头,说道:“我觉得军分析的对哎,我还真就是从那大哥手里不掉一根头发的走出来的,不信的话你们就问问小帅,他不是和我一块的吗,他知道。”
“你说的是真的”女博士小玫瑰不相信的问。
“当然是真的,谁说谎谁是儿子。”郑寒发誓的说。
“没错,郑寒大哥一点儿都没撒谎,我全程跟着郑寒大哥,这事我最能做主。”马小帅打保票的说。
“你就不会骗人了,就像你说的,你全程跟郑寒在一起,你俩要是同流合污啥的,谁能知道”皮八竹也是不相信的说。
“你们爱信不信,都去信猫狐的吧,它那是挑拨离间,你们咋就不如军聪明呢,一群糊涂酱子。”郑寒一甩手气呼呼的说。
……
……
三姐一听没敢辩解,钻进了被窝蒙上了头。
我养母索性睡在我和三姐中间,把我和三姐紧紧搂在臂弯里。
我被三姐说的有些好奇,没了睡意,躺在养母的身边向屋里望着,想证实一下三姐说的话是真是假。
忽然不知从哪里来一阵风,把桌上的煤油灯吹灭了。
屋里登时一片漆黑。
紧接着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我操!深更半夜的这哭声好瘆人。
我吓得把头一缩,紧紧拱在养母的上。
“儿子,都十岁了还想吃奶啊”养母用手摸着我的头说。
别看我不是养母亲生的,但我从一岁多来到这个家,我都是含着养母的一直到八岁。虽然没有奶水,但我也喜欢这样。再说当时我也并不知自己是养母抱养的。
“娘,我不是想吃奶,你听有人在哭。”我小声说。
我话一出口,明显感到养母身体抖了一下。她把脑袋抬起,侧耳细听。
“没有,哪有啊!睡吧!”养母躺下后向我说,并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胸口以示安慰。
可这时,我听到那哭声越来越大,明显是个老太太的哭声。
那哭声从外屋向里屋靠近。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俺女儿怀着孩子让你们弄死了,今天我是来向你们要尸体的,快把俺女儿的尸体还我!”
我操!这声音凄凉,空洞还带回声。当时把我吓得直往被窝底下钻,头都拱到养母的屁股上去了。
“他爹,快起来,别睡啦!”
养母肯定也听到了哭声,吓得直叫养父。
养父停止住鼾声。
“咋了,还让人睡觉不,大半夜吵吵个啥”养父有点儿恼火,大声嚷了句。
那声音把哭声震停了。
“他爹,你起来把灯点着,我想尿尿。”养母向养父回应。
“哎呀,我说你这个老娘们儿,尿尿还得点灯,真麻烦。”养父嘟囔着,起身在身旁摸过火柴,然后划了一根点亮放在窗台上的煤油灯。
那时的农村晚上人们会提个罐子,放在屋里的地上,尿尿的话从被窝爬出,尿进罐里就行,早上再提出倒掉。虽方便,但气味难闻。当时的农村是不像现在这么讲究的。
煤油灯微弱的光亮照满了屋子。
“怎么,还不快去尿,等啥啊。”养父见养母躺着没动催促道。
“他爹,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啥你可别胡说,大晚上的你想吓死人啊。”
“我没胡说,不信你问咱小狗。”
小狗对,我就叫小狗,方小狗。是我养父给起的,说是为了我长命好养活所起的。
我听到养父养母的对话,从被窝底钻上来。
“爹,是真的,俺娘没胡说。”
养父听我说完,用目光扫视一圈屋内。
“爹,俺说的没错吧,真的是有人哭。”三姐也从被窝爬出抬头说。
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