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即而绽出一脸得意,避在一棵树的后面,摆弄着自己得意的一小部分,还不时感叹几声低沉的嗯啊。
问题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正确轨线,策划能力在不需要策划的时候愈显强烈。
她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表,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
“现在时间为凌晨五点十二分,距五点三十分还有十八分钟,距六点还有四十八分钟,距七点还有......这并不重要,我认为数学好不好,与买红薯,地瓜,甘薯,红芋,山芋......呃,这也不重要,关键来说举一反三,有三个就行,多出来的也不会另加分,我想至高点应该能在白天望得见,但要是正巧赶上点背,好像也能望见,策划的时间我想计划撵不上变化。”
文在山把问题放在冷眼里,好好看了看,没多大兴致说:
“可能我曾说的与你俩人某些观点不同的‘某些’使用不恰当,如果说非得在卖弄上下深点功夫,那么我觉得假如没有司马迁,我可能会成为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的作者,再有可能我写下的是他不知道的事,余外,给你俩搬来三姑六婆,你俩都有可能过不好下半辈子。”
浮华不知道该如何接文在山的话,他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便就进入了待机状态,而问题竟然欠揍的来了一句叫文在山继续卖弄下去的话。
她说:“三姑六婆是谁”
正因为喜欢卖弄的不会不卖弄下去,所以文在山说:“三姑六婆的三姑是尼姑,道姑,卦姑,六婆是媒婆,巫婆,牙婆,虔婆,药婆,接生婆。”
问题点点头,脸上多少还是带着点不解和雀斑,她说:“你知道的我承认比我多,但为什么要用它来加注我和浮华的下半辈子吗,若我俩争强好胜,是不是得抵押上自己的不情愿呢”
事实证明,卖弄无论在什么场合,都不太容易脱下卖弄的外套。
文在山冲问题吐了吐舌头,以示自己的说法不当,代加歉意,接着赶紧闭上眼,头紧贴在双腿上,看似是准备小憩一会儿,等待天明后的至高点,其实文在山是头大了,脖子实在支撑不住了。
怪不得《汉书艺文志》将天下学说分九流十家,儒家,道家,墨家,法家,名家,杂家,农家,纵横家,阴阳家,九流以外的加上小说家,可想古人对此看法不光限制于当时社会趋势。
直至今时,只说文在山或者某些人,不迎合他人差不多就是不入流了,当然,非要争气的再作别论。
文在山突然发现他自己作为小说家的最显眼的番号,在开始被某些不明力量摇撼。
至高点在印象里是巅峰,当时并没有产生一丁点的,不是巅峰的想法。
然而七点五十分,至高点上的文在山,浮华,问题,不知道是把依旧没有信号的手机摔了,还是从至高点上跳下去,把文在山他们自己摔了。
不是绝望,是已经绝望完了。
作为以前的故乡人,文在山此时竟然是无能为力,而且懊恼,为什么文在山连路都记不住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如果没有了印象,那么就是文在山从来就没有来过。
浮华对着一块无辜的石头大吼大叫,他认为石头不是牛,所以它一定能听懂浮华心中的不平,好在石头是聋子,哑巴,不然文在山真担心它会飞起来,砸向浮华木头材质的脑袋。
浮华看出了文在山的担心,他努力的为自己辩解,自己不是傻,而是一种态度上的升华。
文在山说:“你已经浮着了,再升你还能找得到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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