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兴奋,文在山和浮华还得有什么表现呢只有再在其程度上下点儿膨胀的功夫了,疯狂,玩命的疯狂,玩命疯狂的兴奋。
浮华因此竟然这样说:“需不需要去死,以示对膨胀的敬意呢”
文在山说:“不用。”
浮华问道:“为什么”
文在山说:“死是终结,享受才应是过程。”
浮华不解的不停的薅头发,表示他那低下的智商。
文在山说:“我怕死。”
浮华这才放过了他那不剩多少的头发,摆出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
得意忘形应该就是如此吧!
签售会是在七个月之后的七号,文在山和浮华在整个过程中,艰难的表现出一种文人该有的态势,当然这种态势是别人眼中的。
来不及抬头看一眼女读者长得漂不漂亮,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长队压根不允许,心里迫切着快点儿签完,争取能看一眼女读者。
可是等文在山和浮华签完之后,抬头见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大厅,及地上散落的几张文在山和浮华穿着衣服的写真照。
当名人太累了,累到自己想说一句太累的力气都没有。
签售会仍然低头进行着,连续办了大概一百多场,每场的读者数不胜数。
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希望路程可以长些,以供文在山和浮华打个盹,然而半边天却恨不得把飞机当火箭来使,恨不得把文在山和浮华当成绝对不敢有怨言的牲口来用。
以为不会有怨言,自愿的沙盘里不会有不自愿的领地,可所有的一切都在证实一句话,“你想的也太简单了。”
文在山想安静下来写书,浮华他也想安静下来作首没有商业价值的诗。这些在以前是平常,而现在只能是奢望。
终于火了,终于成为名人了,终于不用自己的大脑来考虑问题了。曾时放屁是多么肆无忌惮,然今日在有放屁的意识时,需夹紧屁股,控制力度和时长,不能太臭,响度不能超过零分贝,音色不能是低沉浑厚,只能是优美抒情。好可怕,谁能想到放屁还要守规矩
半边天一张自以为是,处心积虑,口是心非,阴险狡诈,狗苟蝇营的脸上,绽出似笑非笑,和不知下一秒要上谁的床的表情,说:“慢慢来,会习惯的。”
说真的,文在山特别想抽个时间表扬表扬半边天的祖宗。
浮华知道文在山这个想法之后,很耐心的劝文在山,很温和语气说:“在山,凡事千万别考虑的太极端,不管怎样,他是发掘了咱俩,接着又把咱俩推上天的,所以人要知恩图报,在咱俩还未登天国前几分钟,找到他家祖坟,快速掘开,一报他昔日发掘之恩,露出棺材,推开,二报他之前推咱俩上天之恩。到这个步骤估计咱俩也就快咽气了,所以咱俩赶紧趁着最后一口气,把他祖宗抬出来,咱俩躺进去。彻底死干净了后,给他托梦,就说他祖宗更新升级了,立刻封土。”
浮华噼里啪啦说完,长舒一口气,脖子上的青筋明显的突起。
就这样,文在山因浮华的温和劝说,和劝说过程中自文在山填补的想象,也就听话的泄了气。
文在山想,都成人家祖宗了,何必又和不孝后代置气。但是,后来越想越觉得这个故事,是那么无任何条理性可言的悲壮。
再细致一想,原来这是一场惊天地,天地无语,泣鬼神,鬼神瞠目的喜剧。可塑性极高,只缺精心打磨。
半边天对文在山和浮华的宣传可以说是痴心绝对,要说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