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戈啜了一杯酒,几乎是舔着喝了,可喝完了这黑暗中的搏杀还没结束。
这样好像不能看出忍者靠什么掩藏身形,应该多少有些光亮,才可以明了这忍者,跟普通国术传承者在黑暗中的区别。
陈天戈也没想着去合电闸,拉开窗帘是不是会有点不同呢
“小子,你干什么”
“这样感觉没区别,看不出什么来,拉开窗帘试试看。”
“也对!”
许援朝也被赶回来了,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的啜着酒。
陈天戈在乱战中闲庭信步似的走过,拉开窗帘后又从乱战中回来。
“好像还是看不到人形”
“嗯,他们对于光感很敏感,总是能找到避光的位置,并且利用他们的装束来掩藏。”
“看来也就那样,听说挺玄乎的,一交手才知道根本不是一个层级。”
“跟您一个层级的有多少就是跟他们一个层级的都不多。”
“看来还得一会儿,手里没顺手的家伙什,有点缩手缩脚的。”
“都不是用倭刀的。不过也不用多久了。”
叔侄俩看似闲了,其实时刻专注着整个场面。本来不是一个层级,若被偷袭受伤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谁完了就学老弟回去,别瞎掺和!”
“咱哥俩这关系,要不我顺手帮你宰一个”
“滚犊子!一边去,我自己还不够玩呢!”
“我有刀!”
“我有手!”
雷鸣啥时候变得这样絮叨了应该是从他揍了越武道那个黎兵以后吧。心结散了,人突然开朗了。
实力上的差距真不是用这种伎俩就可以取胜的,借用外力只带来一时的旗鼓相当。玩久了,对于常年浸淫在国术中的传承者,抓住忍者攻击的角度、时机以及方式、方法不算难事。
这不,一个一个的忍者被废掉了,所有的战团都快结束了。
陈天戈也得空关注一下二楼书房的情形了。
“嗯师叔,不好!书房里的人全部不对了。咱俩得分开把活着的那两个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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