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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8.文君腻脸谁描就(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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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58.文君腻脸谁描就

    我和钟呆在那个肖村的农家小院里一边卿卿我我度蜜月一边进行绘画创作的时候,金熙浩和唐岚也曾经来过好几次。虽然是来度周末的,不过都是分别过来,和那个犹存的电视台的一姐自嘲的一样:关上门才会是一家人!

    唐岚会绣那种起源于中国、近些年又从韩国引进的十字绣,钟是那种必须专心致志、必须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的针绣的热情爱好者,如果遇上晴天,小院里有些太阳,两个形同母女的女人就会把刺绣绷子搬到室外,一边飞针走线、一边小声的说着女人们感兴趣的话题,偶尔也会有些笑声扬起,就会给院子里增添不少的生气。

    金熙浩多年以前是个京城著名高校的高材生,因为家境贫寒、也因为和班上的那些八旗子弟或者富商子女格格不入,所以,既没有学会泡妞,也没有学会飚车;既没有学会高尔夫,也没有学会玩游艇,只是埋头读书,尤其是对古诗词很有造诣,年长月久,就成了在唐诗宋词上可以信手拈来的老男人,无论是怀古诗、爱国忧民、思乡离愁、友谊爱情、事理哲理,还是诗经名句、送别诗句、边塞诗句和田园诗句都能倒背如流,就和唐岚说的那样:社会上懂诗词的过于世俗,惹不得;高层懂诗词的过于心计,不想惹,好不容易发现了大年这样对前辈恭恭敬敬、对领导不卑不亢、对诗词对答如流的年轻人,自然就爱不释手了。

    不过我们两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不是在谈论诗词而是在下象棋。金熙浩的棋下得很好,号称有三级的水平;我的象棋是马法师教会的,那一年夏天,摇一把大蒲扇从郑河的老街上走过,看见我在街檐下与人下棋,仅仅只看了一眼就踢了我一脚:就凭你这样的水平,还敢和人家摆棋子,要是我羞也羞死了!

    被那个郑河三大人物之一的五叔踢了一脚我自然也不敢发脾气,赶紧回去问那个的女老板,马君如也不知道实情,就是听说沅江上下那些下象棋的人没有一个人是五叔的对手。那些象棋界的人碰见了,也会尊敬的叫一声马老师。我就赶紧提了两瓶酒,包了一大块猪头肉拔腿就走,她追出来问我:晚上给不给你留门

    这话被不少人都听见,就成了一大笑话,后来甚至成了当地的歇后语,后面的话是一个人洗了睡。

    我和金熙浩的象棋水平应该在仲伯之间,金董的棋稳重老道一些,我却适合下快棋,也是各有千秋。偶尔在那个仪表堂堂的大胖子冥思苦想的时候,我就会去想西厢房我还没有完成的那幅油画,就会把钟叫过来面授机宜,她就会跑回去借口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把厚厚的冬装去,唐岚不知是计,也会依样而做,两个女人就会仅仅只穿一件毛衫站在葡萄架下,囡囡就会大声的告诉我:先生看清楚没有唐姨还是个窈窕淑女呢!

    唐岚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大年说,想看看唐姨的腰身。钟在笑盈盈的读着宋人晏几道的《浣溪沙》:一楼宫妆簇彩舟,碧罗团扇自障羞。水仙人在镜中游。腰自细来多态度,脸因红处转。年年相遇绿江头。

    囡囡。那个犹存的京城电视台的一姐有些吃惊的在问:大年为什么要……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应该感到才是。金熙浩读的是宋人晏殊的《渔家傲》:楚国元自瘦。文君腻脸谁描就。日夜声声催箭漏。昏复昼。红颜岂得长如旧。醉折嫩房和蕊嗅。天丝不断清香透。却傍小阑凝坐久。风满袖。西池月上人归后。

    金熙浩和唐岚到肖村的那座农家小院来的时候,我们在天气好的时候也会相约一起去爬山。京城周边爬山人最多的无疑就是香山和北望山,我们四个人不过就是开着车一路走一路看,随便找个山头边走边说,简简单单爬上去而已。不过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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