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8;&12288;1393.命运的奇特和诡异
&12288;&12288;因为有了某种可能,所以人生的轨迹会因此而改变方向这是肯定的,不过因为在那种可能的同时又有了某种可能,就使得本来可能有些惊心动魄的改变又无声无息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继续原来的轨迹。如果不是当事人,其他的人根本就不能意识和觉察到那一点。可是改变是存在的,没有改变的仅仅只是那个表象。人生中经常有这样的转折被另一种力量所打破,这也就是玉林大师常说的那种面对。
&12288;&12288;那个夏天的那一天,在水溪中学教工宿舍的田西兰的那个家里,因为我胆大妄为的一个举动,因为女老师莫名其妙说的那句话,就有了万丈火焰、就有了滔天巨浪、就有了热血沸腾、就有了情不自禁。我就拉着女老师的手,走过去检查门锁;就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去寻找她有些慌张的。她一把将我推开,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前,弯着腰跑进了自己的卧室里,就在我有些犹豫不决的时候,却发现她是跑到窗前关上了薄薄的窗帘。我就得到了某种暗示,像一只充满希望的猎豹似的扑向温顺的羔羊。
&12288;&12288;事情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生逆转的。紧闭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虽然声音不大、而且彬彬有礼,可是在那个时候却像敲响了一口大钟,声音洪亮,声震四方。田西兰反应永远比我快一拍,很果断的就冲进卧室,而且把门也给关上了,好让我去打开外面的房门。我也清醒得很快,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就走过去把房门打开了。
&12288;&12288;敲门的是副校长和体育老师,当然是要我去学校食堂参加庆功宴,而且还要我的远方表姐、也就是田西兰一起参加。已经赢得的胜利不算什么了,那都是过去式,可是全市中学生篮球赛还没有结束,前四以后只要再赢一场就可以冠亚军决赛,而那个本来遥不可及的冠军因为我的临时加盟而突然变得似乎触手可得,那才是人家的目标。
&12288;&12288;这个学校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我是在半工半读,学费和书本费都是田西兰所交的;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我这个人很固执,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八抬大轿也无法动摇我。可是这个学校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我最怕的就是这位水溪第一美人,不说是唯马头是瞻,不说是一句一万句,反正在她面前恭恭敬敬、言听计从、小心翼翼、这也是谁都知道的。所以想要我答应什么事,做通女老师的工作尤为重要。
&12288;&12288;我还是显得有些为难:&“我还有作业没有做完……&“
&12288;&12288;&“嫩伢子,你去吧,校长和老师的话还敢不听吗&“女老师的话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平静而坚决:&“我换一件衣服就去的。&“
&12288;&12288;我就想起了女老师那曲线很美的下巴、笔的脖子、的肩头、汹涌澎湃的部,还有那细微的毛孔、醒目的殷红,就想起了我的情不自禁、意乱情迷的大胆、那个坚决而又不顾一切的动作;就想起了花姑那句令人诧异的话,弯着腰拉上卧室窗帘的手势。就一下子吓出了一身冷汗。抓起了一件短袖衬衣,就急匆匆的领着乐呵呵的副校长、如释重负的体育老师走出了田西兰在学校的那个家,而且很仔细的锁上了房门。
&12288;&12288;有时候我也会仰望星空,长久的陷入冥思苦想。但绝不是像古希腊的哲学家泰勒斯那样立意高远,也不会和那个虽然能说会道但什么都不会做、或者做什么都是错误的前领导人那样矫情的故弄玄乎。我不过就是很有些好奇那一天的命运的奇特和诡异:究竟是成全了我,还是成全了水溪中学的那支篮球队
&12288;&12288;那件事情后来不了了之。
&12288;&12288;田西兰后来还是去参加了学校食堂里举行的那个庆功宴,不过到的很晚,认真地进行了梳洗打扮,还换了一件上紧下松、桃红的大摆裙,无论走到哪里就是一团火,加上那漂亮的脸蛋和魔鬼般的身段,加上高隆的部、束得细细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