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4.只要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出去!"那个能够让鲍祖昌神魂颠倒的女人有些发怒了,抬起手指着房门,完全是用一种命令的口对他说:"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也知道为什么方处长叫你到这里来,可是我没兴趣,所以请你出去。如果你不听,我就叫人赶你出去!"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或者是那种满大街遍地都是的家常女人,鲍祖昌也许早就拔腿而走,也许还会丢下一句:"有什么了不起以为自己是黄花大闺女不成别在面前耍威风,老子还不愿意呢!"可是这一次不同,他已经不想离开,不单单是因为这个中年女人的异常美貌,也因为她的个性。
鲍祖昌本来一直在犹豫自己下一步的行动从何而起,是开门见山还是旁敲侧击,而那个女人却因为他的视若罔闻、呆着没动而更加生气。气冲冲的俯、伸手去拿放在面前茶几上的那部手机,于是,她的那一双硕大、坚洁白的大半个就在鲍祖昌的眼前呼之欲出了。那个动作就是一声发铃声,就是一身冲锋号,他就像一座大山似的倾泻而下。
鲍祖昌的手很有力,轻而易举的就能把这个女人的双手;鲍祖昌的身体很有力,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这个女人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鲍祖昌的大嘴很有力,紧紧的封住了那个女人的。那个女人很顽强,她会像落网的鱼儿似的直身体不停的折腾,那个女人的很顽强,她会像被雄狮扑倒的斑马似的乱蹦乱跳,那个女人的也很顽强,不甘心被鲍祖昌用大嘴牢牢地封住,左右摇晃拼命想摆束缚,她知道只要叫出声来,就会有人破门而入,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就会死定了。
"别动。"鲍祖昌抓起放在茶几上的一把裁纸刀在女人保养得很好的脸上比划着:"万一不小心划出口子,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想要什么"那个女人在一边着气一边问道:"要钱,你说个数字;要办事,放开我就答应你;我不喜欢这样!"
"我也不喜欢这样!"鲍祖昌开始有了征服者的那种满足:"我想做什么你心里明白,我也和你说的一样,只要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两行晶莹的珠泪缓缓的从那个中年妇女的美眸流出,她在无言的哭泣,她依然像一只落入罗网的动物在拼命挣扎,两眼睁得大大的,依然显得年轻的羞得通红,怒气冲天、咬牙切齿。就是当鲍祖昌粗暴的用那把刀的刀尖在她的依然显得很圆润的前比划的时候依然很顽强的反抗着。
可是当鲍祖昌松开堵住她的大嘴的时候,那个女人不仅没有再叫喊,反而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让那一声迷乱的轻哼冲口而出。也许是由于害怕、羞涩,也许是由于紧张、刺激,当鲍祖昌试图胡乱解开她的裙带的时候,那个中年女人无奈地低声提醒道:"别……门还没上锁呢……"
那是一种形式的转化,也是女人态度的转化,鲍祖昌抬头望见这个美貌端庄的中年女人丽色娇晕、娇靥晕红,一副又羞又怕、无奈的神情,还有些不知所措、驯服顺从的感觉,就有了一种征服者的自豪。他很文雅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让他们四目相对:"我希望这是同意的表示,希望不会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你真厉害,人家敢吗"女人的声音低低的:"从来没人敢拿刀威胁我,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强迫我。"
高兴万分的鲍祖昌飞快的起身去关门上锁的时候,这个中年女子用一种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敏捷动作像林中小鹿一般一下子就跑到里屋去了。鲍祖昌的头一下子就变大了,他知道这个女人的智慧和出乎他的预料,也知道这个女人的反抗和顽强是他所没有料想到的。他很清楚,如果这个女人大声呼救或者拨打电话,他就死无葬身之地。法律中的那条"违背妇女的意愿"的表述可以无限扩大,他就慌慌张张的跟着冲了进去。
后来鲍祖昌对那个漂亮女人承认,那是他最害怕的时刻。就和黎姿唱的一样:"害怕触碰的眼神变成叹息,像夜里的霓虹灯断断续续,天越黑越清晰,害怕相处的变成距离,像夜幕中的星星遥不可及,越孤单越美丽……"
似乎一切都不是事实,只见那个女人犹如一只温驯的羊羔似的蜷缩在那张大上;似乎一切也是事实,那个女人的手里举着头柜上的电话听筒,虽然还在息,可是话说得很清楚、很坚决:"自己说,现在是让我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