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也在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别看信里的东西行吗那本来就是我写着好玩的,是想骗骗你的。"
"写着好玩的不就肯定很有趣吗想骗我不就更应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瓦匠在手里挥舞着那个大大的信封:"没带钥匙就证明了一点,你的确是想离家出走,那么是什么理由呢我可以相信这就是解开谜底的钥匙。"
马长喜知道自己的力量,也相信自己的自信。他根本不理会张圆媛拼命想去抢夺那个信封的可能,拉着她走过那一尘不染、光洁如镜的镜面瓷砖的客厅,直接到她的那间布置的很温馨的卧室里,很舒服的坐在大大的沙发上,顺手就把张圆媛给搂了过来,让她横陈在自己的腿上,这是他很喜欢的一个动作。
而她则又能重新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那种熟悉的、热哄哄、雄赳赳的男人气息,张圆媛就一下子瘫软在他的身上。这也是一个习惯动作,只要被这个男人搂在怀里,不管当时自己的心情如何、状态怎样,漂亮妞都会因为被马长喜身上的男人气味所笼罩、所震慑、所感动而全身瘫软、任其摆布。马长喜就曾经笑话她:"这也许就是漂亮妞最大的命门。"
"本来就是。你就是人家的命门。"张圆媛很坦白的承认这一点,还会给他飞一个含情脉脉的媚眼:"亲爱的,这可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你知道的,在你以前我没有和男人接触过,所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身上的气味,真的,那是我最大的秘密。"
一般话说到这里,房产大亨都会要张圆媛给他表演的。
可是国庆节的下午,马长喜明显的表现出对那个夹在厚厚的毛衣里面的大信封更大的兴趣。于是,张圆媛就绝望的看见从那个信封里依次滑出了自己放进去的这套江景房的钥匙、房屋所有权证、土地所有权证,还有三张颜色各异的银行信用卡,就绝望的看见瓦匠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凝固了,就不得不进行辩解:"不是这样的,我不过……"
"不过什么"马长喜的声音瓮声瓮气的:"你这是干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