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部下,还有换门锁,还有马长喜交给自己的那个装着房产证、土地证和新锁钥匙的牛皮纸袋。于是急急的找出来,才打开了现在完全属于自己的家门。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都有些应接不暇了。"余丽华回过头对跟在她身门的马长喜有些羞愧的说:"我到现在还……"
马长喜很快的关上门,锁好暗锁,看了一眼那个原本就没有几样家私,而且破破烂烂不值钱,已经被韩小春和他的伙计找来的收荒货的人搬得、现在更加家徒四壁的房间,总算在原来的一间卧室里找到了一个被遗弃的纸箱,拆开来铺在有些灰尘、有些脚印的地上,就开始起了自己的那件笔的、昂贵的英国西装。
"马总,这是干什么刚才不是说王家的客人们还在馨岛国际大酒店吗不是说王家的两个大男人今天都很忙,你还得去帮助招待韩国客人吗"正在有些伤感地环视着四周的余丽华一看他的举动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还是有了些腼腆:"等你办完事回来再做不行吗"
"不行。"瓦匠回答得很坚决:"老子昨天晚上就憋了呢。"
"圆媛呢"余丽华跳动着细细的眉毛在问道:"昨天晚上我可看见你们两个人一起到这里来过,后来又是一起开车走的。"
"妈的,你这个女人也可以去当间谍了,可以去监视老子的一举一动。"马长喜在笑着,已经在解开自己衬衣的袖口的袖扣:"昨晚是懒的生日,老板娘请客谁敢不来漂亮妞在那里还是和大家谈笑风生的,就是东西吃得少,也不喝酒,而平时她那个山东女孩也有点酒量的。问了一下,说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出了天官牌坊就直接把她送回了家,总不能光顾自己吧总不能损人利己吧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总得你情我愿,不能强迫吧"
"真没想到马总还会怜香惜玉呢,这似乎不是你的脾气。"余丽华还是有些笑脸盈盈的在说:"在我的印象中,从我们的第一次开始,你总是说一不二,由着自己的兴致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从来不讲道理的。"
"那只能证明在你的面前我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那只能证明我认为我们之间应该直来直去,不要有任何的隐瞒。"马长喜轻轻的用大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比如现在,我想让你快一点把自己身上的这些衣服统统下来,我就相信你会那样做的。"
"你是谁你是力大无穷的瓦匠,又是说一不二的老总,还是一个刚刚凯旋归来的大英雄,我敢违抗旨意吗话又说回来,人家如果不是服服帖帖、顺顺从从的,谁又受得了你的……冲击。"那个时候,有些高兴的余丽华已经很听话、很熟练的把自己的那条长裤了下来,然后是里面的那条白色的:"能给我说说吗圆媛是不是也是这样"
马长喜没有回答,也顾不上回答,就拍着余丽华的,让她趴在那张纸板上面,然后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刚刚还没有做那些来复动作,女人低低地哼了一声,连连叫着暂停,要是在平时,马长喜决不会理睬,可是国庆节这一天自己的心情不错,加上这个女人也温顺,就听了这个女人的话。余丽华转过身来,蹲在马长喜的面前,飞快的给他解开了皮带,还有那条纯羊毛的、昂贵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