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小,个子又矮,想打人家的头,却打中了人家的胳膊。”舒云翔吐着烟在说:“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那么高大的一个男孩居然这么不经打。”
“你就吹吧。”汪雯雯噘着红红的嘴唇不睬地说:“妈妈说,云翔哥在木桥溪的时候只要一到晚上就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说是会有鬼魂会从山上的那些野坟里爬出来的,广福哥也说你小时候很乖的,就好像是我们女孩子的同类人,见了人很腼腆,和生人说话会红脸;连龙老爷子上次看见我也要我请他老人家吃饭,说是当年如果不是他老人家一声怒吼,你的……那一个船上的爸爸就要带你去打耳孔,说是扮着女孩子好养。”
“我就不明白,老妈怎么就非得喜欢你到底我是她儿子还是你是她女儿”对于这些喜欢对警花美人说他的的人,舒云翔总是会很激烈地表示出极大的不满:“真是搞邪了,连龙老爷子也会对你说我的坏话我就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好居然让哥哥们把我原来的一些往事全部说给你听”
“大流氓,人家的好处众所周知,难道你还不能体会出来吗”警花美人气势汹汹的会继续说:“想一想你的衣食住行哪一点不是我给你打理的连你出门的行头、家里的便装、到茶叶基地去的工装都是人家精心为你准备的!你知道为了你的那些衣服的款式、颜色,我转过多少服装店吗和多少家进行过讨价还价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大帅哥说的很直率:“衣服的作用除了保暖就是遮羞,除此以外就是多余的奢侈。”
“你这个家伙真是不可理喻,人家好心好意的为你服务,你却一点也不领情!”汪雯雯气冲冲地说:“如果你不在峡州,人家连你的那些企业也得隔三岔五的就去看看,人家什么都不懂,又羞于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