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在暮色中只能够勉强辨别出轮廓的磨基山,过了好久以后,他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扔掉烟头,站起身来。
“巧巧,我得找人再商量一下才能答复你。”他多少有些无可奈何的承认:“凭良心说,我有过这样的一些冲动,就是明知道不可为却还是蠢蠢欲动;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根本没有想到你会这样逼我表态。”
“有这么复杂吗需要这样兴师动众吗到哪里去,找什么人我都可以奉陪,大叔可别想什么金蝉脱壳的花样。”她越发高兴了,悄悄的用细嫩的手指碰了碰他粗糙的面颊:“我知道大叔无从选择,知道大叔会舍不得我,更舍不得我被其他的男人蹂躏,那还不如自己蠢蠢欲动还好些。是吧大叔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认输,而且不得不答应把我看成是你的女人要我。”
“你放心,我不会逃跑的,我当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呢,还要眼睛不眨的看着你呢!”他在皱着眉头警告她:“巧巧妹,你可别太得意洋洋了,这样的要挟只能是一次性的行为,如果还有第二次……”
“大叔也请放心好了,不会有第二次,除非是来生来世。”她抢着在说,笑的美极了:“此生此世,只要有了大叔的承诺,有了大叔的依靠,我就别无他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