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川摆手,又不知从哪里出来一个白衣和尚,好像和之前那一个不同,时应棋虽然有些好奇,又不好直接去问,那和尚从左川手里接过账目,然后左川俯身对那和尚说了些话,那人点头便走了。
等哪和尚走后,左川转过头看看时应棋,一手摸着下巴,开口朝他说:“说说看,你打算这阵风从哪里刮。”
时应棋笑了笑“这从哪里刮对于你,对于四皇子比较有利,左大人该比我清楚,我对于这些并没有任何意见,从一开始左大人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单单只为了你弟弟。”左川的口气里全是试探的意味。
“左大人,如果此时换做是左溢涉险,我想你也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管。闪舞”
左川眯着眼看着时应棋,过了一会突然狂笑起来。
这件事看来左川是应了下来,之后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左川嘱咐左溢不要太过散漫。
表面上时应棋也跟着应和着,这种时候不能太过于急躁,如果太过于急躁,有些事还没开始就泄露出去,这一整盘棋的主动权就会丧失。
时应棋想象着自己是一条盘在岩石底下的水蛇,从石头缝隙窥探出来,随时准备朝着谁咬上一口,想着有些无耐的苦笑,自己以前虽说不是什么豪气之人,但哪有现在活着这么累人,就这几个月自己就好像被人有把刀从里到外,从骨头到皮肤剐过一遍一样,等麓岳的事结束后,这些事自己还是少掺合的好。
想着想着思绪就飘远了,直到左溢推了他一把,他才不知道从哪里把魂拉回来。
“这是四殿下。”时应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看向左溢的指向,才慢慢反应过来,结合左溢的提醒,时应棋立刻弹站起来,有些慌张的也不知道该跪还是该拜,一阵慌张,全没有之前与左川谈事时的淡定。
他这一下子,倒使左溢笑出了声,笑着扶起时应棋“你也太夸张了,也别那么多礼数。”
“你是左溢的朋友。”时应棋没有抬头,四殿下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抬头我认认。”
听这么一说,时应棋满手是汗,有些颤巍的抬起头。
眼前人并不是什么阎罗恶鬼般恐怖异常,眉清目秀的长相,如青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