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灌酒的功夫都是从酒桌上来的,只是并没有想到时应棋酒量会这么好,其它人大多都已经七晕八素了,看时应棋他还如常色,跟着时应棋的那个小厮——华子也是毫无醉意。
酒喝到无趣的时候,夏临渊刚好回来,带着个不大不小但粉嫩可爱的孩子,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的,时应棋朝着夏临渊招了招手,但夏临渊好像并没有看见一般,和那孩子就着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
大概是夏临渊没有理会自己,时应棋有些滞气,随手从旁拉来一女子,那女子也是醉眼迷蒙,身上使不上力气,被时应棋拉过来,也就如藤蔓一样挂在时应棋身上,时应棋带着她到了夏临渊面前,手腕用力一推,那女子便从他怀里转了一圈,落到了夏临渊的腿上,时应棋笑着对夏临渊说:“给你挑的。”
夏临渊看了看时应棋,知道他喝了酒,而且夏临渊并不想在这里和时应棋吵架,温柔的扶起那女子“那谢谢时兄了。”
语气里却没有半点谢意。
“你还真是来者不拒。”
“时兄一番好意,我并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两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华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挡到他们中间,用手推了推时应棋“哥,你喝多了,我们回去吧。”
“我没喝多,是夏大人喝多了。”说着要推开华子,去拉夏临渊。
“妖孽,我抓到你了。”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插了进来。这是夏临渊刚刚带进来的那孩子,他拉着华子的裤子“桃榹,你跑不了了。”
先前华子并没有正眼看那孩子,直到那孩子叫着桃榹,他才打量起他“你”
华子看了看周围,除了他们几个没一个人清醒,再瞪了那孩子一眼,一阵风凭空吹起,等风停的时候,他们四人已经离开了房间,有所感觉的是之前坐在夏临渊腿上的那个女子,嗯哼了一下,看了看周围没发现有什么事,便靠着椅子睡了过去了。
这四人被华子带到了屋顶上,那孩子已经恢复之前的样子,飘飘荡荡的浮在空中。
华子看着那孩子,等着他开口,那孩子也看着张华,好像也等着华子先开口。
互相瞪了好一会,夏临渊受不住,便开了口“看来你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