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溢也不知是不是出于讨好的目的,说要介绍中书令之子与时应棋认识,隔天就有了结果。
时应棋见到史禄阔的时候也是吃惊不少,没想到要见的人居然是昔日在宴月楼里认识的人,当然史禄阔见到时应棋也是愣了一下,与时应棋的惊讶不同,史禄阔是惊喜。史禄阔其实一直都在找时应棋,宴月楼关门之后他也找人打听过,没有半点的音讯,他还以为时应棋已经不在京城。时间一长史禄阔也就不抱任何希望,大抵是与那人缘分不够,只是偶尔还会想到这件事罢了。没想到今日居然又见到了,内心的激动可想而知,要不是碍于左溢在场,他估计会更激动。
“你们认识!”左溢有些奇怪。
“是有几面之缘。”时应棋答道。
“嗯。”
“这京城圈子还是太小,转来转去还是自己认识的人。”左溢笑着给他俩添了酒。
这天三人尽是闲聊,一会说吃的,一会说女人,最后都醉得不清,各自由自家的仆人带走才算结束。
这史禄阔还真是很热情,原本时应棋还想怎样去拉关系,这人就自己送上门了。他一来如果时应棋有空他就同他说说话,要是没空他也不打扰他,就在哪里吃着点心喝着茶。
来往几日之后,时应棋觉得是时候了,才从五皇子废黜一事插入,并极其的夸赞四皇子,史禄阔也是应和着,绕了一圈才说到夏清夏大人。时应棋并不了解其中的牵连,这些话不过是桂蓬莱告诉他说的罢了。好像没有什么目的随便说说,听着只是家长里短的是这些日常的事,只是时应棋时不时的提起一些,就好像给史禄阔心里种的种子,人就是这样如果一本正经的和史禄阔说的话,他一定会反感,如果这样他反而好接受些,当然这些也是桂蓬莱给他说的。
史禄阔也没让时应棋等太久,几日之后风向就变了。当然这中间除了时应棋这些,大部分还是桂蓬莱的功劳。
最终大事化小,夏清只是被贬了官,其他的并没有改变,被贬的地方离京并不远,也就是象征性的惩罚而已。
得到消息的时应棋心情不错,毕竟这样来说自己算是帮上夏临渊的忙了,用这个来邀功好像也还不错,所以摘了新开的梨花,打算做上些糕点去看看夏临渊。梨花的味道清甜,这个季节也是当季的,想必夏临渊应该会喜欢。
时应棋心情不错的,到了夏临渊的院子。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里面有砸东西的声音,忙跑进去,家里杯碗砸得差不多了,夏临渊眼神空洞的坐在地上。时应棋放下手里的点心匣,连忙去扶他。
夏临渊知道有人来了,抬眼看去,竟看不清那人是谁,来人扶起自己询问是否有事,声音也只是熟悉但想不起对应的人。
时应棋见夏临渊两眼通红,不知他为了什么发了这么大脾气。他父亲现在没事了他该高兴才对,他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扶夏临渊的时候发现他身体有些发热,眼神很空洞,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时应棋轻轻的把夏临渊弄乱的头发给他撩到耳后,因为发热脸色微红,夏临渊还是好看的,皮肤也是男人少有的细腻白皙,眉毛睫毛都是黑密黑密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脸,柔软而火烫,好像比之前还要热一些。
时应棋把他抱到床上,给他打来一盆水,擦了擦他的脸,虽然脸上并不脏,但也看得出他之前该是哭过了的,浅浅的有几道泪痕。这几天天气挺好,但还是有些冷,时应棋并不敢把他的衣服拉太开,怕凉了他,只把他外衣脱了下来,用布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