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宁吃惊,正是刘封想要的结果。
“此人兄弟姐妹六人,但都不与他来往,亲情疏远。他的第一个子女为男丁。”
“对对对,正是如此”。
“其父在七年前去世,其母在六年前去世”。
“正是如此,丝毫不爽”。
“此人在癸酉年入狱,第二年出狱。出狱之后与妻子分开,两年之后,又跟一个有妇之夫勾搭成奸。”
“正是如此,此人如今在何处”
管宁顺便问了一句。
刘封看看管宁,笑了。
这种事情他经常遇到,总会有些人故意考较一下命师的水平。
“此人在前年已经死了”。
啪、帕、啪。管宁拍起巴掌来,激动得满脸通红。
“太白神人也,竟然推算的如此精准。实不相瞒,此人为一位故人,两年前已经离世”。
如果刘封想继续推算,还可以得出更多的信息。不过今天是第一次,也就不用费时费力,推算更多的内容。
震撼管宁,激起他兴趣的目的已经达到,就不必画蛇添足。
说话间,王烈也来了。
有了这回事儿,管宁自然在心里藏不住,就跟王烈说了。
王烈也是饱学之人,自然不太相信,于是就把自己的出生时辰写了出来,叫刘封给推算。
刘封也就挑一些王烈可能不为人所知的事情,说了一通。王烈虽然还满腹狐疑,但也不得不承认,刘封算的都准。
刘封才十七岁,就有如此造诣,两人自然怀疑。于是就追问刘封的师承来历。
刘封无奈,就只好把师父黄药师的谎话,又说了一边。旁边的徐舞蝶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吃惊刘封瞪着眼睛说瞎话。
当然,更多的时候,徐舞蝶还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不时地发出几声惊叹,再看刘封的时候,就带上些崇拜的样子。
不过,她那表情在刘封看来,似乎总是有些花痴的样子。
事实上,这个时候徐舞蝶也确实有些心慌意乱,总是不自觉地想起以前在丹阳时,刘封给她算身上的痣和胎记的情形。
未免就有些幻想,那不是刘封从八字里推算出来的,而是刘封偷窥看见的。
即使她偷窥看见的,似乎也没什么呢。
心里就有了些旖旎的想法。再一看刘封,发现刘封也正在看着她,心一慌,脸就觉得有些发热。心儿噗通通地跳的更加厉害。
王烈在襄平城里有宅子,家眷都住在城里。
因为要经常炼丹,就在北村也盖了房子。房子就在学堂的后面,是当初跟学堂一起盖起来的。
见识了刘封的本事,就知道他懂得阴阳五行,于是就邀请刘封到他的宅子里,看看他的炼丹房。
管宁也在一边蛊惑,刘封也不好推辞,就到了王烈的丹房。
还没等进屋,在外面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材味道。进了屋子,果然就见到屋里各处摆满了各种药材。
刘封对药材也不太懂,只认出了几种。不过一看这几种,就都是名贵的药材,心里不禁骂王烈败家子儿,把这么好的药材都糟蹋了。
屋角有一个大缸,里面装满了各种丹药,红的,黄的,白的都有,更多的还是黑的。
“这些都是丹药”
这么一大缸,刘封也感到吃惊。
“这些都是废弃之物,好的都在这里”。
王烈过去打开一个木柜,里面是一个个格子,上面摆满了盒子。
王烈拿出来一个盒子,递给刘封。
“今日有缘,这盒就送给太白”。
“彦方先生,此为何物”
“此为九转还魂丹,有起死回生之效,去年有一位高人到此,在此练就。给我留下两盒,一共一十八粒,赠给太白九粒。余下九粒,待将来去许都,献给天子和曹丞相”。
这么大方皇上和曹操加一块儿才九粒,给我自己一个人就九粒
还起死回生,我可不敢吃,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这个家伙这么大方,该不是叫我给他试药吧
“如此贵重丹药,封不敢掠美,彦方先生还是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