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则不同,这鎏金八宝纹饰铜壶已经浸泡好了,接着就该酸咬了,所用的刷子越细腻就越好。”
说着,风平便冲着吴雨欣挑了挑眉,她只是在吴氏拍卖行中处理一些大事情,这些给古董做旧的小事,吴雨欣自然知道的少一些。
“是啊,风先生说得对,这毛笔的用处可不单单只有写字。”
沈仙儿心中对风平有些钦佩,风平看上去年纪不大,竟然有如此技术,沈仙儿脸带笑意,将毛笔递给了风平。
二话不说,风平便睁大眼睛,仔细的用毛笔将那酸咬液涂在了鎏金八宝纹饰铜壶之上,并且反复涂了两次,才达到风平心中想要的效果。
铜器的做旧方法相对于其他古董来说比较复杂,不仅技术要精湛,制作步骤也是甚多。
酸咬做完,就要将鎏金八宝纹饰铜壶晾干,接着再做高锈,闷锈,刷腊,这一系列就要耗费掉整整一天的时间,并且不可懈怠。
最后要做的就是将这鎏金八宝纹饰铜壶在盐水中浸泡两天天两夜,风平也就只能等了,不过这几天的时间,可不能干等着。
“正所谓一天清,两天唐,三天回到秦始皇,酸咬绝对不能超过两天!”
吴雨欣与沈仙儿干看着风平干活,看了一整天,身体也是乏了些,吴雨欣扛不住,便先出去休息了,沈仙儿自然也是一样,毕竟自己做这一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