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突然,齐双从门外闯了进来,一把匕首就抵在了那大哥脖子上。齐双在门外听了个仔细,到这时实在忍不下去。
她不允许有人诬陷她的裴天匀!
“说,你是不是尹家故意放出来栽脏裴天匀的!”
司寒看向齐双,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小双,你别冲动。”
那大哥先是愣了下,这会儿,眼睛一眯,“你们不是生意人吧。”
司寒将齐双手中的匕首拿下,将齐双硬拉到身侧,说:“大哥不是坏人。”
“你怎么知道他故意抹黑裴天匀,是何居心”齐双气红了眼,顾不得多想地说。
司寒却小声提醒,“他若是尹氏的人,就不会住在这里为了告诉我们这样一个消息,直接传到皇宫里,判裴天匀一个通敌叛国之罪。”
齐双愣了,定定地看住司寒。是啊,先告诉了他们,这不是更有通风报信的嫌疑
“哼,我就是一个小兵,我告诉你们这一介商人这个有什么好处我是能卖钱吗不过是跟这位兄弟谈得来,这些天一个人百无聊赖想找个人说话罢了,这位小娘子你也太鲁莽了。”那大哥冷哼一声说。
齐双慢慢松了手,司寒将她的手握住,笑了笑缓解气氛,便对那大哥说:“实在是抱歉,对不起了,我娘子与那大将军有亲,所以着急了些,请大哥见谅。”
“我看,小娘子与那将军不是有亲,是有情吧。”这大哥不客气地指出破绽。
齐双本来想承认,但是司寒却是阻止了她,“大哥不可妄言,我娘子之所以激动,是因为那将军的夫人与我娘子交好。”
“哦,原来是这样,”那大哥也放松了警惕,瞥了司寒一眼,笑道,“我就说,小公子相貌堂堂的,与这小娘子是天生一对儿。”
齐双的脸冷着,眼中颇是无奈。她无法分辨,与个路人也不需要解释什么,毕竟,一会儿她和司寒得在柴房过夜,若不说是夫妻,会不方便。
司寒脸上却是笑的十分甜蜜蜜,拉着齐双便是一共坐下来,跟人打探消息,“大哥,你既然知道内情,可否与我夫妇细说一二,我娘子也是关心她那姐妹。”
那大哥看了看齐双,见齐双气焰怨怼,抿了抿嘴,不悦地说:“这位娘子不用恨我,我又不是造谣,也不是道听途说,我是亲眼所见!”
齐双心中咚的一声,眼睛里的愤恨快忍不住不了了,手握的紧紧的,指甲都要嵌进肉里去。“好,你倒是说说看,要是有不符,你就是别有用心!”
“你这小娘子好无道理,你们夫妻二人到我这里投宿,我好意收留你们,你倒是怀疑起我
来了既然这样,我也不留你们。”人家也生气了,摆起了架子。
司寒比齐双圆滑,赶紧安抚齐双,给大哥陪笑脸,“大哥,女人家没见识,你别跟她一样,她这是关心则乱。”说罢,又故作严厉地对齐双说,“你要是再不礼貌,就先退出去。”
齐双顿了顿,只得先低下头,压下心中的怒火。她不能离开,她要赶紧知道实情。
司寒从口袋里又掏出十两银子,对大哥说:“大哥,我们确实想知道这个消息,而且绝不会传出去,还请你赐教。”
“客气了,小兄弟,看你是个实在的,我也不瞒你说了,这个大将军,要说起来,那真的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在军里威风凛凛,很受将士们爱戴啊……”
齐双急的心头出汗,你丫可别再相貌堂堂了好么
倒是说呀!
司寒知道齐双的心情,悄悄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抚,便笑着对大哥说:“确实如此,大将军风神秀异,天人之姿,又文开双全,有他在阵前,应该是战无不胜才是。”
“说的是呀!本来将士们士气很高的,也是打了几场胜仗,但是有一回,那郑国的公主上了战场,两人交战不知怎么战出感情来了……”
“不可能!”齐双还是忍不了,瞪着眼睛说,“你不要恣肆编排大将军!”
“我亲眼看着他们二人一起去了郑国,这世上只有我一人知道内情!”那大哥也是一硬脖子,理直气壮的道。
齐双呼吸都窒住了,若不是灯光暗,就能看到她眼中隐忍的泪水。这些话,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