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露是太后的棋子,可是她毕竟是女儿家,又能改变什么大局。可是司寒不一样,他将来是要继承司家的,如果我们拉拢他,不是更容易点”她也不是想利用司寒,只是觉得他还单纯善良,如果能站在他们这个战线,太后的势力,以后会薄弱一层,而他们相应也就多一层。
“双儿,这小子对你有意思,他还会帮我就算他同意了,那也是对你有所图,我不会这样做的。”裴天匀断然拒绝。
“风竹……”齐双也就是这么一想,可是仔细再一分析,司寒如果对她不用情,肯定是向着自家人的,可是如果他为了她而倒戈,那就是对她用情至深,她这利用他的感情,也太不合适了。
“我……我只是觉得他品行端正,想来他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的。”这是她唯一的辩解。
“哼,我可不相信。”裴天匀对这小子没好印象,完全不赞同,“好了好了,我来看你,你净说别人。双儿,你陪我走走……”
“太冷了。”
“那我陪你一起诵经好不好”
“你别捣乱。”
“没有啊,我很有诚意的……”
无尾熊一般,缠着他的女人。生怕再被别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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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气冲冲的返回到司露的殿中,司露正在梳妆台前打扮,原是听说殿下回来了,想去露个脸儿的,却见司寒一下子冲进来,坐到外间的椅子上生闷气。
“小寒”她连忙起身走出去,“你怎么又回来了”
“姐姐也不想看到我是不是”司寒没好气地说。
司露无语叹气,“你这是在哪里吃了闭门羹了到姐姐这来撒气”
司寒看她一眼,眼眶红红的,问:“姐姐,这个摄政王,跟王妃已经生了个五岁的儿子,是不是”
司露一怔,“你怎么知道”
“刚听到他们俩说的。”
司露对这件事也是耿耿于怀,不悦地道,“那怎么了他们有儿子就有儿子,有什么奇怪的。”
“我……我是为姐姐心疼。”司寒心虚地说。
“是吗我嫁进来就知道是侧妃,将来孩子也做不了嫡子,有什么好心疼的。”司露说起这个也是心酸。
司寒觉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发唠叨,“真是的……不是失踪了那么多年吗居然是在乡下生孩子!”
司露面容一怔,是啊!他们相遇的也太早了吧!这听起来有点不合常理。
“儿子居然五岁了……她才多大。”司寒不忿地说着,其实他说的是“她”字,是埋怨齐双。可是听在司露耳里,却以为是说的裴天匀。
她不仅又想了,裴天
匀现在才二十,十二岁失踪,一定东躲西藏的不得好过,怎么短短两年时间,就定居山野间了,他那时候什么也没有,怎么会成亲那么早呢
越想,越不对劲儿。
“姐,我不跟你说了,我走了。”司寒发了一通牢骚后,还是气闷,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露望着司寒沮丧的背影,不禁眉心皱的更紧了,小寒怎么反应那么大
还有,这事确实不对劲儿,她得找机会跟父亲说说,不,跟母亲说说。一个从乡下来的孩子,五岁了,身世不合理,却就这样做了嫡长子,将来还可能是世子,这她不服气。她要想办法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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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双从祠堂里出来了。
熬过了七七四十九天,仿若涅磐凤凰,重获新生,她觉得,可以将过去的悲惨事暂时封印了,一切从头开始!
于是,她一出后院门,脸上就挂起了欣喜之色,眼睛里都是期望和向往,简直是满血复活,活力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