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近前的甄女士蹙了下眉头。
似乎是对这中年妇女的表现不是很满意。
卢校长看了一眼幺鸡脸上的指头印后,走到中年妇女与郎胜男面前,“娄女士,有什么话等警察来了再说。”
卢校长心里也有火,这会儿也不腆着脸讨好这帮人了。
娄女士还想说什么时,被甄女士拉了一把,后者道,“这回是你不对,跟郎老师和这位同学道个歉,这事儿就算是了了。”
其他家长促进会的七八个妈妈也围上来劝她。
娄女士心里有气,但却是个能低头的人,想着未来再报仇,就张口道歉,“今天是我冲动了。今天这事儿算了,你让警察别来了。”
郎胜男淡淡看了她一眼,“你让我的学生扇你一耳光”
娄女士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什么”
“你打了我的学生,想要扯平,那就让他打你一巴掌。你摔坏了他的手机,那就给他买个新的。如果不能,那就是扰乱社会治安,你需要在看守所待七天。”
郎胜男说这么两句话时,全程都是平静的,没个停顿都是拿捏地恰到好处,却给了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就连一贯对家长促进会是讨好态度的卢校长,这会儿也是分外的赞同她的说法。
郎胜男的声音还在继续,“我的学生正值高三,学习压力大,但是娄女士还利用自己的家庭背景,对他进行打压,损害他的财务,是严重的扰乱青少年健康成长的典型。”
这娄女士的家里是有大官,平日里卢校长基于此也会给她面子,但这是“潜规则”,一旦拿到媒体上说,单单一个“津城某局级干部的妻子无故摧残少年的身心”就足以给她丈夫的仕途加上污点。
娄女士被气得差点不翻了白眼晕过去,抬手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