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熠辉稍微停脚步看着他,“我受伤了。”
佐理惊异,“我立刻去叫医生。您是哪儿伤了。”
“手腕,被灭火器砸的。”
佐理看向大少的手腕。
健康的小麦色,别说没半点受伤的痕迹,就是青啊紫啊的都没有。
不过,他刚刚在处理陈绍名时,调取走廊监控的确看见一个少女把一个灭火器砸进了少爷的房间。
看来,要找律师向那位少女做理赔了。
老爷夫人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大少身上的一根毫毛也不能再受伤的。
………………
几乎同一时刻,在深夜空旷道路上飞驰的计程车上,坐着副驾驶座位的郎胜男望着窗外出神,那往日里如冰山雕刻的冷艳的小脸上,时不时浮现些许“不寻常”的笑。
坐在后座的郎姒和王旦龇牙咧嘴,用眼神“传递信息”。
“胜男姐很不正常,我觉得她的确被魂穿了。”王旦挤了下鼻子。
“我姐不会中邪了吧。”郎姒用手撑着小下巴,边摩挲边眨眼。
“完了,胜男姐明天第一天到我们学校上班不会出糗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姐能是出糗的人吗我姐最优秀,去教那些理科小蝌蚪简直简单的要命。”
“小蝌蚪这个比喻是不是有点邪恶了”
“……”
眼神斗嘴正当时时,议论中心人物忽然出声,“停车。”
司机一个急刹车,后座的郎姒和王旦双双撞上了车后座,异口同声“哎哟”。
郎胜男好似将虽有声音都屏蔽在外,推开驾驶座下车,在郎姒和王旦的惊异声中,走进了一家“美容沙龙”。
郎姒赶紧追上,后面的王旦把司机拉住,只能自掏腰包付钱。
郎姒盯着跟店员说着话的姐姐,“我姐真有可能被哪个爱慕虚荣的女鬼魂穿了。”
半晌没人应,转头去看,却见王旦瞪大了眼睛盯着空空的钱包,“你丫盯着它也不会多出一毛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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