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和我年龄相近同属年轻人,口味差不多,而且做出来的花样多,还敢尝试网上见识的新“作品”——甚至“黑暗料理”,即使偶有失败,也足以满足我们正常的胃口,不至于每天都吃“毒药”。
其实我家因为处于菜系不多的北方,本就没什么新鲜的菜肴,加之父母都不太喜欢“创新”,总是做同样的味道。还由于无条件信任那一堆“害人”的养生节目的母亲影响,几乎砍去了一大把。只要一做菜,基本上只要是沾油盐的菜肴都要严格管控,彻底把关——比某些管理部门查的还严。在母亲的眼里,几乎是只有水煮或者生吃才算健康,不放油,不放盐就是养生——“兔子吃啥我们吃啥”幽默的父亲总是这样吐槽。“专家”说什么好,我们买什么。让口味偏重的我苦不堪言,也就只有包馅的时候才能“放松”一下无味的口腹。
不行了,想着想着口水都止不住了……
把目光从墙上的污点移开——又不是意识流。环视了一圈宽阔空荡的车站:从左边的长椅到右边的餐桌,寻找着另一个人类的身影。老秦呢
刚才还傻站在大厅里的人不见了。应该是把文件都搬办公室去了吧。我推算着。
因为懒得上楼,我向后撤了两步,在紧靠门框的位置站定,抬脚仰望着二楼,看向深处的办公室——没人。
可能是在厨房做饭吧。因为早就过了午饭的时间,午饭时间严格守时,极为规律,堪比部队的老秦估计早就饿了——然而他除了吃饭之外的生活作息却非常无序——是比我这个随时都能饿的人“发作”时更难受的饥饿。而且我早上是在药房那里混的一顿,也不知道他早上吃的什么,吃没吃。早知道把月饼给老秦留着好了,总好过那两个“白眼狼”。
我心里有些自责,向着厨房走去。路过餐桌,进了后厨。在没有门的门口的菜筐米袋旁边向里面探头而去:没有人——从没听见里面洗菜切肉起灶的声音我就猜到他不在了,看一眼也只是以防万一。
并没什么挫败感的离开了厨房,我转而来到他的宿舍——要是还不在就有点过分了……难不成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丢了——掉厕所里等我捞呢
来到门口,果不其然,老秦在里面。和往常一样,坐在书桌旁的小木椅子上——每次见到都为这个吱嘎作响的椅子心疼。不过这次他没有读书,而是和魏叔一样玩起了手机。
早上揣在身上的就放在手边,书签夹在书页中,没有漏在外面——许多人都喜欢把书签“半遮面”的漏出书脊,为的是能快速直接的翻出上次到的地方。我和老秦都不喜欢这样,平时也不太注意没问过他,我是觉得这样太突兀了,还容易弄坏书签,只要插进书里不掉出来就好,反正只是做个记号,下次能找到就行了,何必特意显露出来,好像自己读过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