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后,就把我们叫了过去,聆听周局的讲话。
“对不起……”我边走过去,边对身边的老刘充满愧疚地悄声说道。因为自己这个充满了缺陷的性格,我一天不知道要道歉多少次……每次都手足无措的慌忙道歉,好像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的罪过,挽回对方的心情一样——连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我太过厚颜无耻。但是找不到更好的方法表达自己的感情……
“没用——我们不是朋友。”老刘冷冷地说着,面若冰霜。
我就是这样没有朋友的。在这里呆了快一年了,除了家人和小城内偶尔的电话联系外,没有一个人——曾经的玩伴、以前的同学、通过种种关系结识的熟人——没人联系过我。平时因为扭曲的死肥宅性格,“灶坑打井房顶开门”,没人“打扰”,我也乐得清闲。但是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把我扔到陌生的环境与情境中,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光杆司令”的我因为平素的行为,彻底把自己立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只能哀叹命途多舛、“朋友”信不过了……
我父亲总是为此担心、教育我,希望我能多出去走走,交际交际,“穷可交富可维,别整天和谁也不来往,好像谁都看不惯的样子——比你强的有的是!”——这是看出我自命不凡又胆小怯懦的性格的父亲经常的忠告。但是警钟长鸣,总有失效的时候,被念叨了好多年的我,已经把父母的苦口婆心当成了耳旁风,犯了年轻人的大忌:不听老人言……
如今在小城全靠善良的大家关心,众人维持才堪堪存活下来的我,又一次将友人推开——冷落亲情、没有爱情的我,又失去了友谊……这种人的人生又有什么值得书写的呢干脆早早退场吧……
行尸走肉一般的蹒跚着走到了“讨论小组”的最外围,捂着脑袋叹着气,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回忆起了灰暗的高中生活:在同学的哄笑中,又一次的走廊罚站,我犹豫着打开了没有护栏的铝合金窗户,望着暗无天日的窗外,六层楼的楼下,一滩黑色的污渍像靶心一样,染在地上,似乎在呼唤着楼上的我向它而去——我扒着窗台,站了上去……
“请客。”
“啊”惊醒一般,我看着站在我左边的老刘——什么
“别装傻,请客谢罪——”老刘低声说着,在不打断滔滔不绝的周局的情况下,用尽量让我听见的小声,在我旁边说着,“我白帮你糊弄过去了”
“好。”我压抑住想大喊的冲动,心情一下子敞亮了——从六楼窗台爬了下来,就是腿有些发软……
“这还差不多,”老刘脸上露出了帅气的微笑,“要去最好的饭店——我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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