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哥!”
“小孙你疯了”
从我接他们下车那天开始,就一直是模范夫妻的俩人怎么突然反目连在老秦屋里熟睡的孩子都不顾了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复杂曲折,需要用一本书才能探究出的背后令人唏嘘的可怕原因不成
“这是什么情况啊”
“怎么成侦探小说了”
“快报警——不对,老秦你们快上啊!”
就在楼下的“评委们”趴在地上惊慌失措,二楼的我们也在车站“中心呼喊爱”——特别是巴特尔,在看到洛哥倒下后脸色煞白,长满胡子的下巴也在颤抖着,整个人简直都要崩溃了,恨不得马上从栏杆上翻下去……
虽然每个人都吓坏了,但是我和老秦作为车站的公务员,人民的公仆,哪怕平时有多么放松、老实,在这种关键时期就一定要站出来了!
“老秦,你先上——我报警!”
“都这时候了还谦让什么啊,快一起上啊!”巴特尔一马当先,站了起来,就要想着楼下冲过去;老秦也站起身——我拿出手机,准备拨号……
“等等!”蹲在巴特尔身边的小倩姐突然伸出手,拦住了我们,“这不对……”
“什么”
急不可耐却又不好用力推开小倩姐的巴特尔大声问道。
“洛哥——还在动”
心姐眨了眨眼睛,疑惑地说道。
“再不让我们过去就永远也动不了了!”
“不是——我是说……”
心姐这句话还没说完,伴随着楼下一直沉寂着,我们以为已经停止运转的音响中,传出的如镇魂曲般悠扬的钢琴独奏,仿若被埋在地下十尺深的厚重棺木中的亡灵般双手抱胸躺在地上的洛哥,在不借助外力和双臂的情况下,魔术一般一顿一顿的缓缓“站”起,突然睁开双眼,望着一脸恐惧,不可置信的孙姐,张开大嘴,僵尸一般扑了上去!被“死灵”洛哥抱在怀里的孙姐,被咬着洁白的后颈,无声的反抗着,直到瘫软在一脸悲伤的洛哥怀里——音乐又一次戛然而止……
“……”
或蹲或站的我们,都被惊呆了,一动不动地看着灯光映照下,舞池中央这悲剧化身的二人,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好看是真的好看,但是似乎与今天的主题不符……而且那枪声,是音乐里的吧——居然依靠bgm的力量,有点太狡猾了吧……
我这才发现楼下的“裁判长”孙大爷手里握着一个我小学时曾经很流行的在开学典礼看电影的时候经常出场的我从来没买过的红色激光笔——刚才洛哥“中枪”时的胸口就是这么红的吧……你作为“裁判长”怎么能与选手“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呢
最可笑的是,一屋子各行各业、不同年龄、经历颇多(除了我的老少男女们,居然就被几样这么幼稚把戏给骗住了……
“呃……”刚才最为激动的巴特尔脸红了(其实也看不出来,推断是这样的,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蹲了下来。
“这——你们早就知道了吗”同样尴尬地站着的老秦有些不愉快地问着似乎知道内情的心姐和小倩姐——试图挽回自己的面子。
“没有啊……”
“我们也是才看出来的……”
两位姐姐诚恳地回答道——挽尊失败,丢人了吧,老秦!
“……我抗议!”老秦有些恼羞成怒了。
“抗议什么啊”“裁判长”孙大爷扶着刚才被吓掉地上的刘叔,从老秦喊道。
“不是比舞蹈吗怎么成话剧了”
“哪有人说话啊”
“那就是‘哑剧’——”老秦瞪了一眼多嘴的我(我就作死吧,纠正道,“那也和舞蹈没关系啊!”
“还没完呢!”
孙大爷话音刚落,音乐声再次响起——这次与刚才变幻莫测、怪诞诡奇的曲风不同,同样的乐器与音符摇身一转,旋律陡然而变,欢快而富有节奏感,终于有了舞曲的跃动感,让人听上去就想翩翩起舞,仿佛来到了美国的街头,伴着一群嘻哈青年一般。
洛哥和孙姐也毫不辜负我们的期望,终于拿出了在德国街舞大赛的气势与力量,忘我的随着节拍通过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部位,依靠屈伸、转动、绕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