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只能用更加抢粗暴浅显的比喻来告诉秦馆主,“馆主大人,恕我接下大不敬的比喻会冒犯大人。”
“无妨,你说。”秦馆主刺客豪爽道。
公孙鞅自觉失礼,郑重拜了一拜后才敢说道:“馆主夫人若是瞒着您收了其他男子送来的花,您会怀疑吗会生气吗,还”
公孙鞅致命三问都才说了两问,秦馆主就暴跳如雷,一拳头砸碎了石桌,后瞧见低着头恭着身公孙鞅,他才平复下心中的愤怒,想起这个是个比喻而已。
秦馆主踢了踢脚边的碎石,有些尴尬,但心中更多的是骇然,良久后,他才说道:“八王朝,好歹毒的心思,这小小一块玉佩就让君臣猜忌,若换做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后,若是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大概我再也不会将重任交给此人了”
公孙鞅点头,说道:“麻烦的是,君要臣忠心,臣也念君信任,馆主你一旦出现不信任,将人排挤在外,那么久而久之君臣异心,大生间隙,这时候八王朝只需要稍微挑拨离间,和使点其他的小计谋,这学院的优良种子便又怀恨投了八王朝的怀抱,而八王朝都不需要一兵一卒,只费点口水和这百赞不到的玉佩就能做到釜底抽薪,短短之间即可让八学院青黄不接,后继无人”
秦馆主咽了口唾沫,他现在是真的觉得招贤馆急需公孙鞅这样的中原人来辅佐他,不然他也许道最后都想不明白,为何自己落个众叛亲离,举目无亲的可怜下场。
秦馆主心中激荡,一会后却突然没头没脑道:“鞅,你还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让他们也来招贤馆。”
公孙鞅一愣,摇头,“没了,我们家就只剩我一人了”他觉得好奇,便问秦馆主为何这么问。
秦馆主回道:“若是还有如你一般的人,那便赶紧召进招贤馆来。”
公孙鞅不知为何秦馆主为何突然这么求贤若渴,他不知道,也没有问。
秦馆主自己在那边琢磨了一小阵子时间后问道:“八王朝这计谋也是绝妙,不如我们也在他们身上试上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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