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的侵害,所以你们真的忍心见到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一个人去完全陌生的秦山山脉”
惠施瞧了庄休一眼,知晓他中午已有约肯定是不会再陪姜璇外出的,他就将视线投到了公孙鞅的身上,并说道:“公孙鞅,你没什么事吧要不你陪将姜璇去秦山山脉采药”
“不去!”公孙鞅的回答也很是果决,他说道,“我要去考察秦地民情,在法家中关于秦地法典实在少之又少,中原人来这待不了三五天就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遣返回各自的学院,而法家中又无秦人,就算有也是那种祖籍是秦地的,但从小却居住在外地的不了解秦地风俗几近被中原人同化的伪秦人,所以趁着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将秦地出现过的律法整理成册,那便可以填补了法家的这个空缺。”
公孙鞅的理由实在无懈可击,完完全全是一桩正经事,甚至比之姜璇采秦地之药都要重要许多,而公孙鞅说完这些,就对着庄休和惠施道:“你们两个不也没什么事吗怎么不陪姜璇去”
庄休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我有事”,也不说缘由,一旁通红着眼睛的施夷光眼睛猛地一亮,随即紧紧盯着庄休不放,就像是盯上猎物的雌虎,猎物稍有动作,她就目光相随,试图堪破猎物一举一动背后的每一个意图。
但她很知趣的没有问出声来,而是一直紧紧盯着庄休,以女儿纤细缜密到可怕的思绪推测庄休到底是所谓何事。
只是庄休神情坦然,眼神不闪烁,脸上也看不出喜怒,真不知道他是不愿意配姜璇去山脉采药的敷衍,还是真另有其事。
庄休自然也感觉到施夷光投向她的视线,不过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表示,只是和往常一样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
庄休不管怎么说,算是表达了自己不陪姜璇去采药的意愿,但剩下的惠施还没有表态,哪怕他从一开始就拒绝了姜璇。
姜璇盯着他,等他说个所以然来。
“我...我......我其实很忙的,我昨夜夜观天象,发现今日不宜出门,所以......”
“所以你陪我去吧。”姜璇抢先说道。
“这个恐怕不行。”
“这个可以行。”
“这个......”惠施抓耳挠腮,最后似乎想到如果他们都出去,最后只剩下他一人面对那些智力与猪不相上下的秦人,他心中便大感不满。
与其与不愿想吃之人拘束在这小小的屋子里,不如何姜璇去秦地山脉里采药也别有滋味,至少秦地的草药不会和秦人一样令人作呕。
他摸了摸下巴,已经有软软的胡子从皮肤上钻出。半响后,他回道:“这个也不是不行,如果单是去秦山山脉采药也是可以考虑的。”
姜璇重重在惠施的背上拍了一巴掌道:“别考虑了,吃完早点,在使馆门口集合!”
惠施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姜璇。
等用过早点,姜璇和惠施背着背篓,右手上拿着医家独特的小铲子,左手则拿着一把刷子。惠施没见过医家的弟子是怎么采药的,就好奇地举起刷子问道:“小铲子铲土我是知道,可这刷子是干嘛等挖出来扫去药上面的泥土吗”
姜璇对自己的临时搭档说道:“这个我们边走边说。这小刷子虽然也可以按照你说的那般刷去药材上面的泥土,但它最主要的还是作为挖掘工具。有一些药材是绝对不能碰破一点皮的,不然药材中的药性精华会快速挥发失效,所以遇上这种药材我们就不能再用铲子,得改用这小刷子将药材附近的泥土一层一层刷去......”
“这也多麻烦......”
姜璇与惠施渐行渐远,他们的声音也逐渐变得悠远而不可闻。
公孙鞅向王嬷嬷要了一堆点心、茶叶甚至酒水这样小玩意儿在姜璇他们后脚离开,庄休也问过公孙鞅为什么会讨要这样的东西,可公孙鞅却露出和黄明脸上曾经出现过的同样神秘、同样市侩的表情回道,“问之于民,礼之于民,秦人虽然可能会不喜欢我这个中原人,但不会拒绝和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