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等你娘咧!”
周乐师听后丝毫不恼,反而露出如春风拂面般舒爽满足的笑容,回道:“我娘早已驾鹤西去,不过你要是真想见我娘,那可得加把劲,别让我娘等太久哦!”说完,周乐师还贱里贱气地对着齐乐师挤眉弄眼,暧昧至极。
齐乐师往周乐师椅子边啐了口老痰,怒气冲冲道:“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贱”
周乐师却谦逊地摆手摇头道:“哪里的话!有您在,谁敢和您比贱,谁又能有您贱您是天下第一!贱!”
齐乐师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剥其皮、饮其血、啖其肉、挫其骨,也是在这时,负责主持这场比赛的老女人来到九位乐师身后,问他们比赛何时开始。
齐乐师思量了一番后,说道:“再等一盏的时间。”
周乐师却乐呵呵道:“齐乐师,你这是喧宾夺主了吧,别忘了这里是周御书院咧!”
齐乐师斜睨了老女人一眼,老女人心领神会,当即恭敬地来到两位周乐师中间,重复之前的问题。
周乐师指尖敲打着案桌,不急不缓道:“有些狗啊,明明吃着这家粮,却替那家看门,啧啧。”
随即,又改口道:“是我疏忽了,大概是‘那家’的粮比‘这家’的粮更香些吧。”周乐师目光扫过供着身,不敢动弹的老女人,最终将视线落在齐乐师身上,大方道,
“也别等一盏茶的时间了,等一刻钟吧,一刻钟之后开始决赛!”
老女人连连称是,匆匆退下,齐乐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