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壁看书的惠施扭过头,向庄休问候道。
庄休嗯了一声,然后将视线投向一脸不耐烦的公孙鞅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褒姒。
这两人都坐在公孙鞅的床上,只是一回生,两回熟的褒姒的胆子变得更肥了,俨然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毫不客气地脱了鞋,上了阿鞅的床。
庄休暗自摇头,望着他们身边规矩排成一列的书本,猜出了两人之间发生的一点小事。
公孙鞅起先被逼无奈地同意褒姒上床,但他用书本筑起一道城墙,并与褒姒约法三章,彼此不得越过这道书墙。
奈何褒姒厚着脸皮直接翻过这道低矮的书墙,然后紧挨着公孙鞅看起小说来,而后公孙鞅因为舍不得打骂褒姒,因此就纵容了她,于是有了眼前这一幕。
庄休叹了口气收回视线,学着惠施视而不见,转身洗漱睡觉去了
再之后的事便与庄休无关,庄休翻看几遍《易经》后就孤枕睡去。
次日清晨,庄休醒来后瞧见飞鸽收到了“书院好天籁”的消息,要求他今日下午去参加半决赛。
庄休放下飞鸽,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又在床上盘坐了一会,待晕沉的脑袋完全清醒后,才随着聂天贾重新去书院门口摆摊。
庄休如一尊雕塑枯坐在摊子前,全神贯注地发着呆。
眼前的街,还是那条街;眼前的人,也好像还是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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