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素等人跑到小区外,和柳贤他们会合的时候,柳贤三人已经停住了脚步,站着没动。
“小眼镜,她把你们的车开走了。”马朵朵幸灾乐祸地说。
许素一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刚才下车的时候赶得急,别说车门了,车钥匙都没拔。
柳贤的车自动落锁,而且有些显眼,逃过一劫。
许素先给方锦水打了电话,汇报了龚樱逃跑和抢车的事情,然后无奈地说:“先上楼去看看邵思博吧。”
幸好他们特命队开的不是公家车,不然检查都要写一大堆。
一行人又灰头土脸地回小区。
突然有人开口说:“那女人怎么那么大劲儿。”
马上有人接腔,“是啊,她刚才踢了我一脚,我觉得我肋骨都断了。”
“刚才我抱着她的时候,觉得抱着一块木头!”
他们在特命队也见过不少稀奇事,刚才被女人打败,不是他们弱,是那女人有古怪。
三人并没有伤自尊的样子,讨论了几句,见许素没说话,也就不说话了。
在门外打邵思博电话,已经打不通了,破门而入,邵思博躺在离门不远的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刀,地上没多少血。
邵思博已经没了呼吸。
马朵朵看到沙发背面的墙上,还挂着巨幅结婚照,指给柳贤看,问他:“这上面的女人是龚樱还是龚桃”
“是龚樱。这照片上的邵思博比现在看上去年轻,是几年前照的。而且邵思博不是还没有再婚吗”
“那这应该是龚樱和邵思博的家咯,离婚了怎么不把照片取下来。反正两姐妹长得一样,是不是不拍新的了,想将就用。”马朵朵随口胡说。
柳贤见邵思博已经死了,剩下的都是特命队的事情了,就带着她出去了。
“现在怎么办”
柳贤看了看表,“现在时间已经晚了,明天我们去找卖耳环的人。”
回到“闲时”,柳贤觉得一身轻松,还是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有安全感,先在网上联系了卖耳环的人。
马朵朵依然觉得耳朵不舒服,上网搜了一下自己的症状,更加不安,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柳贤和马朵朵来到一个茶楼,拨了电话,看到卡座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对他们招手。
那人还没等柳贤坐下,就问:“真的有人因为我卖的耳环,开车撞人”
柳贤把事情经过大概讲了讲,没讲龚樱的事情。
鸭舌帽呼了一口气,“怪不得你们报社想写这件事,这也太奇怪了。那耳环上面的宝石是假的,虽然有些年份,也不值钱。我卖的时候,都给买家说清楚了。就算是真的,也值不得开车撞人啊。”
柳贤问:“你那耳环哪里来的”
“从我爷爷家的破烂里翻出来的。”
鸭舌帽突然想起什么,说:“和耳环在一起的,还有一封信,不过我看不懂。”
“信在什么地方”
“我觉得有点意思,就放在我家了。”
“能不能给我们看看”柳贤问。
鸭舌帽有些迟疑,“我那耳环都卖了四千块……”
柳贤知道他的意思,最后同意花五千块来买那封信。
鸭舌帽又说:“那信装在一个盒子里,盒子也有些年份了。”
柳贤想那盒子也许也有用处,最后花了八千,连盒带信一起。
鸭舌帽这才带着他们回家取信。
鸭舌帽拿了一个盒子,交给柳贤。
柳贤转了钱给他,他一边看着手机里的转账信息,一边走开了,嘴里念叨着什么。
那盒子就是一个普通的木头盒子,有些虫蛀的痕迹。
柳贤从里面小心地拿出几张纸。
纸上写的娟秀的毛病小楷,纸质发黄。
柳贤看了半天,又沉思了半天,理清了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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