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所以宋义看了一眼韩氏,韩氏拿出了一个金镶玉的令牌递给宋义,宋义将这块令牌交给思阳说道:“小王爷,这个令牌是城主府的暗卫令牌,可以号令城主府所有暗卫,只留下一队在本城首跟前保护,暗卫们知道一些人家和一些事情,查起来要方便一些,说起来惭愧,这些事情都应该是本城首做在前面的,只是我的身子这样使不上力,现在锦城就都依仗小王爷了,本官有罪啊。”
思阳说道:“锦城闹到这样,确实有你失职失察的罪过,但眼下对你来说养好身子更重要,而且日后城里有些风吹草动不对劲的地方,你这边要及时和皇叔沟通,以免如现在这样差点被算计的没了性命,虽然你驻守锦城多年,但该有的警惕心理一样不能缺少,这次你遭了这么大的罪,说起来也跟你自己过分相信自己在锦城的地位有关,日后要引以为戒才是。”
思阳的话让宋城首脸红,他确实该脸红,小王爷若不是念在他遭了这么大罪的份上,指不定处置还要更加严重,毕竟现在锦城闹得民心惶惶,他自己差点成为傀儡,想想后背都是冷汗。
若是他最开始从京城回来,发现李家势头开始不对就往京城送信的话,不是那么过分相信自己在锦城经营多年的话,那现在锦城也不不是这样,闹到这个程度了。
宋城首说道:“小王爷教训的是,是下官大意失荆州,这遭难也是自找的,怨不得旁人,若是下官谨慎一些,那李家狗贼就不敢这样猖狂了,下官好一些之后,一定写折子像皇上请罪的。”
韩氏也明白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小王妃也没吭声,沁慧也觉得这宋城首虽然可怜遭了这么大罪过,但他确实因为太过于自信才闹成这样,不过宋城首脸色这么苍白,思阳也没在多说。
思阳问道:“那给你下毒的三族长可是审问了,有什么结果”
宋城首看了一眼韩氏,韩氏说道:“因为老爷还没清醒,妾身将那三族长和那天吃饭的其他两三个族人抓起来,现在关在城主府的地牢里面,任何人不得探视,之前也让城主府的护卫审了一下,并没有交代什么特别的消息。”
思阳觉得不应该这样平淡,这三族长要么就是在兜圈子,要么就是在等,等宋城首成了不可医治的人,他就罪过全没了。
因此思阳说道:“昨天我们抓了两个城门的扒皮兵,一会将城主府这几个人抓过来放在这边审问,本王担心一旦宋城首清醒的消息泄露,这些人首当其中会被灭口,放在这边交给护卫们审问,或许可以知道一些其他的消息。”
宋城首说道:“好,小王爷在城主府出示令牌,暗卫首领亥影就会出现在您跟前,您想怎么吩咐都行。”
这城主府的暗卫首领跟原城城主府的暗卫差不多,只是那边叫夜影,这边叫亥影,这影卫的名字起得还挺有意思的。
这几件事情敲定之后,韩氏说道:“老爷,小王爷小王妃今个李知府的夫人熊氏擅闯城主府,说了一些闲话,但妾身知道他们明天要举行盛大的纳妾宴席,现在基本全城都知道了,有些头脸的人家也会去,估计明天还要闹上好几场呢,”
“福喜姑娘本夫人倒是不担心,邢家姑娘巴不得做妾去,就是可怜了那连家村的荷花姑娘,小王妃这连家是宫里连嫔的娘家,连家家主老实本分,之前多年被内务府李家压榨都挺过来了,这连家家主跟我们家老爷关系不错,前几天连家大夫人还到妾身这里来,想求助说能不能将荷花姑娘捞出来,”
“那孩子和连家织锦房三管事家的二儿子已经有了自小的婚约,已经在她那里提过了,就等着荷花那孩子及笄之后考入织锦坊然后订婚成亲的,谁承想出了这事情,连家村的村长是连家族支的一脉,求到了连家大夫人那里,连家大夫人求到了妾身这里,妾身自从老爷病了之后,一直分身乏术,不如今晚将那荷花姑娘从连家村接出来如何”
沁慧忽然间想到明天就是李知府纳妾的日子,对外吹牛皮说是有三个妾最后只有一个妾也足够丢脸了,所以这个忙沁慧准备帮,先将锦城这池水搅乱了才好办事。
所以沁慧说道:“连家村荷花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说来也巧,我们乔装改扮进城的时候,正好本王妃和玥嬷嬷坐的是连家村的马车,也跟他们说了今天就去连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