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矮,到时候有士兵罢手,以免人太多了,难以维持秩序,冲乱了会场。
    比赛的场地搭了一个非常大长条形的帐子,所以中间类似隔断那般分隔开来,能容纳一件衣服长短的桌子上面已经铺上了普通浅蓝色的棉布,每个帐子可容纳三十人,一共有十个这样的长条形的帐子,还能遮阳也能让彼此不受到打扰,算是个简便的私人空间,桌子下面还有圆凳,正好妇人可以坐下来缝衣服。
    民间和官府所用的帐子不能用皇家那种黄色,只能用蓝色和青色的,逢年过节要用红色的,所以一片淡青色还挺好看的。同时还搭了一个极大的台子,上面坐的一些官员,还有原城有头有脸的世家家主和夫人。
    在这个台子的右边有一个小一些的帐篷,里面坐着的是一部分是一些原城的乡绅名流和其夫人,这次也是他们积极争取参加这样的盛事,当然最后也要当场做一些捐献,好能在这样的大事上记入原城的档案,这可是光宗耀祖的机会,不管是为了什么,都得露个脸不是!
    现在几乎这一天忙的不得了,布置好了这处场地,还专门让原城大营的一部分兵士们把守,若是明天这场地有个问题的,现场可来不及收拾的。
    一直到了下午,叶老爹才给官员们在衙门里面开会,安排好明天谁发言,谁讲话,谁来颁奖什么的,当然主要是这些官员的夫人们,这次也给了他们露脸的机会。
    这下子几乎是所有官员都高兴了,哪怕是今个累的半死,也是心甘情愿的,看大人对他们多好,不仅自己露面了,还让家眷能露面,简直是太好的机会了!
    所以叶老爹也不留大家了,忙了一天都臭烘烘的,赶紧回家收拾收拾吧,所以官员们留下了值守的人,其他的都急匆匆的走了。
    当然这一天时间,让周边京郊的官员们也知道了消息,纷纷都赶来内城求见叶老爹,不过叶老爹在衙门说了,这次出席的官员主要集中在内城,不过他们官职不算高,可以在帐子左边的帐篷里面列席,也可以让夫人们都过来,这些官员也喜笑颜开的走了。
    不过其中的吴知州不大高兴,回到自家在原城的院子就不高兴,脸色难看的坐在花厅的主位上面,那脸色低沉的快要出水了。
    正好这会子吴夫人卢氏,也就是卢代蔓仁安伯府的嫡长女,范氏一手调教的大女儿进来看见丈夫脸色不好,就柔声说道:“老爷,可是外面遇见什么事情了,为何脸色如此不好”
    现在的卢代蔓已经柔和多了,因为范氏称为了贱妾的事情,让卢代蔓在吴京林的后宅地位几番风险,闹到险些被休了。
    所以现在比以前温和多了,不过吴京林看着她,忽然间啪的一个耳光打过来,卢代蔓瞬间就爆了,直接和吴京林扭打在一起,而那些仆妇似乎已经见惯了这两个人这样,一时间关了门,主子们自己定胜负吧。
    卢代蔓上去一把挠了吴京林一把,吴京林的脸上一下子就有了几条红道子,吴京林骂道:“泼妇,你疯了不成,你敢问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当初你和你那成为贱妾的母亲一起谋害城首大人的掌珠,今个我被你们给连累了,都是你们这两个毒妇,毁了爷们的事业,你说我该打不该打!”
    卢代蔓也吴京林抓着头发,夫妻两人打得不成体统,卢代蔓也骂道:“吴京林你臭不要脸,当初若不是我娘筹谋,你能得到几千两银子上任去当初我嫁给你就是下嫁,你们吴家不过是区区五品御医,家里一贫如洗的,要不是我娘给我的九十六抬嫁妆,吴家现在都吃不上饭,你今天还好意思嫌弃我娘了,”